余华兰最看不惯陈孟云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大声斥责道:“我看你还是不要狡辩了,证据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借口?”
陈孟云看着余华兰:“余姑娘,我自认没有哪里做的得罪了你,今日你空口白牙的污蔑我,你信誓旦旦的说这是男子的荷包,难道我身上有男子的荷包就是与人…与人有染?”到最后陈孟云还是说不出“苟且”两个字。
余华兰见陈孟云到这个时候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嘲讽的开口:“若不是与人有染,你随身带个男子的荷包做什么?”
余华兰似乎有些无措:“不过、不过是别人赠送的礼物,今日我也是睹物思人罢了。”
余华兰口中咄咄逼人:“陈姑娘这话说的可笑,那你可否当众告诉大家,这个荷包是何人送你的?”
陈孟云看着余华兰,面上全是不忿:“你为何如此逼迫于我,是何人赠送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两人说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都觉得这个荷包肯定有猫腻,但是陈孟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管这个荷包是何人赠送都与旁人没有关系,余华兰这么做的确是不合适。
可是谁都没有帮陈孟云说话,因为她们也都想知道这个荷包是谁的,她们都等着看笑话,看皇后娘娘与贤妃的笑话。
苏洛瑜在一旁冷眼看着,刚才有不少人猜测那荷包是肃国公的,她也看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可以认定那不是肃国公的,也不能是肃国公的。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日这个局势针对肃国公府,或者说是想把肃国公拉下水,就是不知道是皇后的手笔还是贤妃的了。
这时候余华兰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敢说吧,我们倒是不知道肃国公竟然会将贴身荷包送人的习惯,恐怕是你偷来的吧!”
果真是肃国公的?众人闻言都愣住了,然后都开始窃窃私语。
苏洛瑜十分震惊,然后猛地站起来冷声开口:“余姑娘这是喝多了吗?”
余华兰没有因为苏洛瑜的指责生气,而是诚恳的开口:“公主莫要生气,臣女也是相信肃国公的人品的。以肃国公对江玉公主的深情定然不会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所以一定是陈孟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来了肃国公的荷包,今日又想找机会去见肃国公。”说到这里余华兰又转身嘲讽的看着陈孟云:“说不定陈姑娘是想借机做些什么,毕竟今日众人都多少饮了些酒,又是在这昏暗的御花园中。毕竟么,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余华兰脸色一白,似乎是被人戳中心事的慌乱:“你莫要胡言,你说这是肃国公的荷包,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荷包上的‘肃’就是最好的证据。”余华兰将手中的荷包高高举起:“而且听说陈姑娘早先就爱慕肃国公,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想不到都两年了陈姑娘还在苦苦等待,如今你这个年纪恐怕没有人愿意娶你了吧,所以你又将主意打到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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