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吕翔躲闪不及,被一刀鑚挑于马下,眼见肠穿肚裂,是活不成了。
许禇尚未收回刀来,听那个方向又有一个撕裂的声音传来:“曹贼休走,还我兄弟命来!”却是大将吕旷。
这吕旷与吕翔两马之间相距不过十余步,却在这短短的距离之内,亲眼目睹兄弟惨死,顿时心痛如绞,两眼血红,大喉一声,冲了上来,手中的刀上下翻飞,向许禇身上招呼。
许禇的心中也是着急,眼前的人武艺都不是十分高,却将自己死死的纠缠在这里,让自己诛杀程玉的大计一再受到拖延,一声怒吼,大刀向吕旷斜劈而去,硬生生的将吕旷封架的刀杆都压了下去,虽然没有将吕旷的手臂卸掉,却也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带了一块肉下去,吕翔也被这一刀击落马下。
现在的许禇已经不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见吕旷落马也不补上一刀,一拨马头又向程玉的方向杀去。
可是他毕竟被耽误了一阵时间,管亥已经拨转马头杀了回来,横马挡在程玉的前面,纵然许禇悍勇,却也不能从管亥的头上飞过去,只有与管亥战在一处。
管亥的武艺本就不俗,纵然无法战胜许禇,与他支撑个百合也不成问题,但他为了保护身后的程玉,招式之间难免束手束脚,不过十来个回合竟被许禇压制的处处被动,眼看败像已露,心中更是着急,自己倘若落败,又有谁来保护主公?
他这一分神,手下更是不济,被许禇处处进逼,眼看数招之内就要落败,突然间一将冲破正在混战的两军,向两个人杀来,口中喊道:“敌将休要张狂,你家爷爷魏文长来也!”
原来张辽在两军阵前指挥作战,无意中看到正向左翼移动的程玉,虽然他不能猜到马上会发生的危险,但是心里也隐隐感到不妥。可惜他身在阵前,却不能前去助阵,正巧看到魏延就在身边不远搏杀,魏延领兵素来身先士卒,总是和士兵冲杀在一起,也就是因此才深受低级士兵的爱戴。张辽见他在身边,知道他的武艺不在自己之下,甚至犹有过之,于是远远喊道:“文长,主公亲自到左阵搏杀去了,你马上前去帮助。”
魏延抬头一望,也看见了程玉的白马,应承了一声,纵马赶去,正在路上就看到了突生的异变,更是加紧催马,终于在紧要关头赶上。
有了魏延的加入,情形自是不同,他就算与许禇单打独斗也不会有多大差距,况且又有虎将管亥在身边协助,两人一刀一矛,虽然没有什么配合,但也让许禇越来越吃力,好在许禇是冲击型的武将,瞬间爆发力无人能比,与两个人相斗在短时间之内也不落下风。
虽然制不住许禇,但左翼的形势总算是平稳下来,已经有偏裨将校开始保护程玉撤回中军。
此时右翼打的同样激烈,民间素有一吕二赵三典韦的说法,赵云典韦二人的武艺已经是难分高下的程度,一个枪走轻灵,如雨打梨花,一沾即逝,另一个戟势沉猛,如风卷落叶,暴虐横行。
但不管风急雨骤,彼此之间都没有什么办法,看来要不是千把回合定然分不出胜负。
不但两边的形势都稳定下来,正面主战场上徐州军更是稳占上风,虽然程玉此战并没有倾尽全力,但曹操也因为托大的原因,导致现在能在战斗的不过两千余人而已,其余的人马不是在两翼骚扰就是刚才损伤在徐州军的箭雨之下。随着两翼的稳定,曹军中最后一点的希望也已经不在,隐隐中已经有了溃败之势,只是缺乏最后的导火索而已。
张辽久在军中,对军势了如指掌,一看到目前的形势,已经知道曹军是强弩之末,一边鼓舞士气,一边下令加紧攻击,只要再给曹军一点打击,曹军定然陷入溃败,凭借这一战之威,对以后的战局都将存在非常大的正面影响。
曹操此时也在营外紧张万分,他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自己叫贾诩去回营继续调集兵马果然是必要的,但如果在有一时半刻不到,恐怕今天大败之局已经难免。
正在他紧张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鼓角大作,扭头一看,这才放下心来,这回贾诩回营,带出了两万人马,正列着整齐的阵势向前冲杀,前面正在混战的曹军,见到自己的援军到来,士气大振,堪堪将颓败之势稳定了下来,这两万生力军很快就加入了战团,有了这些人马,徐州军刚刚占据的优势马上荡然无存,现在兵力却是曹军占优,虽然还没有在士气上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时间一长,恐怕也会陷入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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