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卧室里没有人。
滕俊超仔细了看卧室一遍,一切收抬得整整齐齐的,而他大姨的行李都不见了,一件都不见了。
难道大姨就这样不辞而别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滕俊超越想越纳闷,可就是想不起昨晚酒后的一切事情。
滕俊超拉开裤子看了看,此刻正软绵绵的,一副“酒饱饭足”后的舒畅状态。
该不会……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进来吧。”这么早,不会又是法饭的吧?
“俊超,是我。”门被推开了,随即进来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说。
“钰梅嫂子?”
滕俊超一愣,他本以为一大早来给他送饭的都是一些被福伯之流轮番骑过的小燕、月娥这样的银荡女人,没想到钱钰梅这样的一个没被李福伯等人污染过,贤惠的女人也来给他送饭。难道这钱钰梅骨子里也是银荡无比的?
只是像田西矮昨晚所说的虚荣心在作怪,觉得李福伯等人上不了台面才保持了这样的原封不动没出轨?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跟吴音老婆陈玉琴之流的区别就在于,那些被福伯、田西矮之流拿下的女人,觉得既然已经被拿下了已经有了第一次了就自暴自弃了。
后面也就无所谓了半推半就了,这就叫着一不做二不休,或者越陷越深,破罐子摔破。而钱钰梅没有被俊超之流拿下,就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坚持着,才保持了丈夫之外的原封不动。否则也早就臣服在福伯等人的棍下了。
这么些关系,也就像一面薄窗纸,捅破也就破了,而且破口会越来越大一一以致主人会换掉,也怪不得别人,而没破的就一直没破,原封不动。
滕俊超所想的确实没有错了,梅英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一内心动荡不安却还能对自己看不起的男人保持着底线的女人。
自从生了孩子后,钱钰梅一直都没有行过那事,而老公林二又在外面开车,好几个月没回来了,村子里的那些花花艳事。
那些银乱不堪,她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有时候也真是会痒在心里呢。但钱钰梅毕竟是曾经的校花,她不想委身于又老又丑的福伯之流。
钱钰梅在等待一个合适的人和一个合适的时机,而滕俊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选,而且他现在风头正劲,是个香悖悖,是个抢手货。
钱钰梅的想法在昨晚的十几分钟断电后变得迫不及待了。
原来昨晚断电的十几分钟里,钱钰梅也被身边的男人摸了捏了,而令她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反抗。
并且,钱钰梅那缺少滋润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在男人的稍微抚弄下她就情不自禁的软了。
钱钰梅开始还有点仿徨的望了下四周,但是四面都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而又能感觉到附近也有同样的事情在发生。
于是钱钰梅索性就闭上了眼睛,把在抚弄她的男人想象成了滕俊超,让他继续进一步的侵犯。
灯亮了,那男人的手也随之箭一般的抽离了钱钰梅的身体。
钱钰梅同其他女人一样,并没有马上的转过头去看抚弄自己的男人是谁,她们都在给自己和男人一个台阶,装作都是无意的。
而那些吃了豆腐的男人大多就会趁着这一刻,迅速调整位置,所以其实灯亮的那一刻是最乱的一刻。
等钱钰梅平去了杂念后,再回头看时,只见她的公公站在旁边,表情严肃,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舞台,一副啥都没发生的样子。
钱钰梅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公公,钱钰梅也不去想了,她想的是,自己确实到了无法控制的沉沦的边缘了。
钱兴旺的办公室里。
钱兴旺一脸愕然地看着千娇百媚的李华儿,这个女人别看年岁不大,但是其风情却足以和大山沟村第一风情美人花美丽相媲美。
她们基本属于同一个类型的,都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只不过一个有乡土村妇的风情,一个更带着城市女郎的风情,今天的李华儿打扮得更加有味道。
李华儿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衫,外面罩着一件粉红色小马甲。
李华儿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靴裤,下面是一条高根长腿靴子,耳朵上吊着水晶耳环,脖子上挂着水晶吊坠,手腕上戴着好几个时尚手链,就连手上也做着漂亮的美甲。
脸上打着白白的粉底,似乎连眼睫毛都修整过,要说李华儿个头很高,身材很好,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美人,特别是脚上踏着那双高根靴子,摇曳之间,风姿乍现,怎么看都有美人的风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