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每个人是有底线的,只是我把自己的底线从一开始设的最低而已,这样虽然使得所有人轻易不会触及我的底线,可也使得大家一旦触及到,也不会再有回旋的余地!”二十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事实:“要知道,有些事情,有些机会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有的,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也正是因为你们是天愚请过来的客人,所以我才破例解释了这么多,也只解释这么多,不管你想的开也好,想不开也罢,以后我都不会再为此解释任何事情!”
“二十!”项思妃望着眼前这位摇摇欲倒的女子,轻喝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再刺激对方。
二十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不怎么好,以前也没少给自己惹麻烦,只是他天性如此,让他拐弯抹角的说什么,那岂不是要他的命?有些话不说不痛快,憋在心中难受,人生在世,头顶天脚踩地,图的不就是个痛快?要是人这一辈子老是担心这个,计较那个,一直看人脸色行事,连个话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那这一辈子也太窝囊点了,至少二十绝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
“啊——!”二十的话仿佛打破了女子身上的某种东西,其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随着她一声如受伤孤狼一般的惨叫而逐渐消退这,长吼完的她捂着脸蹲在地上,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嚎啕大哭着,所有人都可以感觉的到,不管是之前的冷漠还是那一份刻意的坚强,都随着凄惨的哭声而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彷徨和无助。
那对年岁大的白发老夫妻中的老奶奶来到女子身边,将女子搂在怀中轻拍着:“哭吧!哭吧!都哭出来!我可怜的孙女!呜呜!”
而那位老爷爷则直接来到二十面前,然后挺胸站直对着二十行了一标准的军礼:“谢谢!真的,谢谢!”
二十慌忙还了一礼——因为师兄的原因,他对于每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兵都充满尊敬,人不能忘本,就是千千万万的这类不知名的老兵一路拼杀,才有现在自己等人的安定,这不是觉悟高的问题,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尊敬,特别是靠近越南这边的老兵,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参加过那场充满激情热血的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
世事沧桑,有谁还记得那场自卫反击战?记得当年老山那位“硬骨头排长”?记得他在双眼被炸瞎、全排全部牺牲、依靠手雷坚持战斗直至昏迷,被援军救醒后点名未见应答,掂枪顺着枪声走去时的那句:“兄弟们,老哥给你们报仇!”
当初二十听师兄讲这个真实故事的时候,自己也只是刚进鬼谷不久,泪掉的那是“哗哗”的,差点脑袋一热就冲去当兵了,结果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师傅在自己和师兄头上两个大爆栗给打没了,虽然念头没了,可对老兵的尊敬却深深的扎在心中,每次见到这些老兵,他总觉得心中有一股子热血澎湃的感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这位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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