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夹谷一方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发现自己几年没见他之后,现在几乎已经完全看不透此人了。不由得心里有些烦躁地讥笑道:“哈哈,借阮大少吉言了,如果哪天我夹谷家真能雄踞上海,我保证让你终生踏不进上海半步!”
面对着对方的挑衅,阮植秋却是一点都不动怒,有些悠然地转身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说道:“这个地方真不错,巍巍上海大都会,尽收眼底啊!”
“阮植秋,你到底想说什么。”夹谷一方看着他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一副闲庭信步悠然自得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有些不耐地说道:“你要是来看风景的,那我还真没什么兴趣作陪。”
面对着夹谷一方的怒气,阮植秋淡然一笑说道:“我来这里,是要你帮我做点事情。”
听到这话夹谷一方怒极反笑:“哈哈哈,真是笑话,你以为昨天让我见到青小姐,我就会感激你吗?你当我真傻啊!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阮植秋转过身来,突然整个人气势一变,刚刚那个温润如水的公子已经消失不见。夹谷一方只感觉自己面前仿佛站着的是扑面而来的巨浪,极具毁灭性的气息压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等夹谷一方定住心神,阮植秋上前一步,带着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他说道:“夹谷一方,你老爸那点城府你是一点都没学到啊!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还想着你最少还有点手腕,原来不过是色厉内茬的草包。”
看着阮植秋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夹谷一方气的眼睛通红,从小到大横行无忌惯了,哪里在同龄人中受过这等气。不由分说,夹谷一方猛地上前拽住阮植秋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这是找死吗?”
不等夹谷一方接着有什么动作,阮植秋猛得后退一步,伸出一只脚斑猪他的腿,抓住夹谷一方的手臂猛得向后一带。一套漂亮的侧摔动作,把夹谷一方摔得狗吃屎。
阮植秋走到到跟前,脚上磨得发亮的皮鞋踩在夹谷一方的脸上语气冰冷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愚蠢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阮植秋踩在脚下,夹谷一方气得几欲发狂,平时因为酒色过度而有些发虚的身子,这个时候更是全身都痛得像是散架了一般。趴在地上深吸了几口气,正想挣扎着起身,阮植秋却是接着说道:“我劝你最好是问问你老爸,现在你们家是什么处境。免得因为你的无知,让你全家都跟着陪葬。”
听到这话,夹谷一方如遭雷击。他知道阮植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那么,难道家里真得出现了变故。
阮植秋看着脚下,眼神里闪着惊慌的夹谷一方,心里的不屑更浓,也不再理会他。抬起脚转身向包厢外走去,一边冷笑着说道:“想清楚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过,我相信你会想清楚的。”
夹谷一方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再也没有心思找阮植秋麻烦了。看着他推门而出,夹谷一方也无动于衷,此时他心里满是阮植秋对自己的警告。想着父亲虽然从商,但今天的成就完全离不开在官路上铺出来的关系,像他们这种家庭,早已经不是纯粹的商人了,如果上层关系网真得出了什么问题,自家看似庞大的家族产业几乎瞬间就会覆灭。
越想越是害怕,如果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家世,自己以后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夹谷一方不由得万念俱灭。此时,窗外碧空如洗的天空顷刻间变得乌云密布,那稠如墨的云层中不时响起几声春雷的闷响,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席卷而来。
--此刻站在江滩边,看着骤然变换的天气。魏一不由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带着青染去东方明珠看看,可是这天气看样子就算去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无奈之下,魏一只好说道:“染染,看样子咱们只有回去了。”
听到这话,青染皱了皱可爱的鼻子,有些郁闷地看着魏一。
魏一知道青染今天心情不错,也不想扫他的兴,想了想说道:“咱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青染想了想,好像现在也没其他的事可以做,然后便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青染的心情由阴转晴,魏一笑着拉着青染就要往回走。而这个时候,天空上积累已久的云层再也按耐不住,伴随着滚滚春雷,哗的一声倾盆而下。
这一下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魏一连忙把身旁的青染圈到怀里,然后向路边的屋檐下冲了过去。
虽然两人跑得比较快,但是无奈雨势太大,最后两人还是被淋湿了不少。
两人站在屋檐下看着雨中仍然有很人在仓皇地寻找躲雨的地方,不免有些庆幸还好自己跑得快。看着从天空宣泄而下仿佛水帘般的大雨,魏一和青染有种也被这不请自来的春雨给洗涤了感觉,不由得相视一笑,感受着这份润物细无声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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