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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座山翻了,也要把时北念找出来!找到者赏三千万。”沈枭晏冷冰冰的声音传遍入所有人耳中。
“是!”震耳欲聋。
钟泽站在沈枭晏身后撑着黑伞。
等所有人散去,凌轶赫着急道:“大哥,你放心,时北念那身手,一般人可打不过她,没事的。”
“闭嘴,再废话送你去非洲。”
凌轶赫立刻噤声,委屈巴巴推门进入院中。
更委屈了,顾浅跟祁淮炙坐在一起,对他而言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赶忙跑上前拉起祁淮炙:“哟,好久不见啊,您最近忙着呢?”
祁淮炙看到凌轶赫身后进来的男人后,瞳孔猛然一缩。
他怎么会来这里,不可能,他不可能真的喜欢上时北念了吧,他们有感情?不可能,一定只是走个过场给外界看的。
沈枭晏看着祁淮炙,这还是他第一次正面与祁淮炙交锋。
这就是时北念曾经喜欢的人吗?
跟颗葱似的,哪里值得喜欢了,什么眼光。
目光转移到顾浅。
祁淮炙像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宝物,挡在顾浅身前。
一个凌轶赫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沈枭晏?
“她房间在哪?”沈枭晏声音低沉。
顾浅起身带沈枭晏过去。
门是坏的,空间是小的,床是硬的,家具几乎没有,就连地都是水泥的。
这段时间一直生活在这种地方?
沈枭晏喉结滚动,拿起桌子上的雕刻刀,桌子上还残留着木屑。
“这是?”
“等她自己跟你说吧,不过她说今天要把工具还给谢爷爷,你着急的话,就先代她把东西还回去。”顾浅转身继续,“没有消息说不定就是最好的消息。”
沈枭晏握紧手里的刀,好像还能感知到小姑娘的温度。
她每晚坐在木椅子上,弓着腰在这里做木雕吗?
是给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沈枭晏摇摇头否决自己的想法。
抱太大希望往往会失望,更何况对方还是时北念,她的小脑袋总是很跳脱。
如果生日许愿真的有用的话,他今天的愿望是她没事,平安回到他身边。
“你带的人都是专业的,不如就帮嫂子送一下喽,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呢?”凌轶赫站在顾浅那边。
沈枭晏心情复杂,沉默半晌,点头同意。
凌轶赫见到顾浅后,不愿再跟着沈枭晏瞎走,继承时北念的工作,开始对顾浅献殷勤,顺带盯着不老实的祁淮炙。
村路崎岖,人员稀少,沈枭晏跟着一位当地人来到那个谢爷爷家门口。
钟泽看着屋内满天飞的木屑,上前一步:“家主,我去,里面脏。”
沈枭晏摆手示意不必,抬脚踏进屋内。
谢爷爷第一次见到一看就觉得很贵的男人,愣神片刻,反应过来后赶忙停下手中的工作上前问道:“老板做家具?”
沈枭晏递上雕刻刀,声音浑厚低沉:“还给你。”
谢爷爷看了眼,确定是自己的东西,笑着接下。
“哎呦,你就是念念老公吧?真跟念念说的一样,跟个神君似的,你是不知道,念念这闺女经常在我这里念叨你,礼物你收到了?不要觉得丑,她费了不少力气呢。”
“现在会木雕的年轻人本来就不多,更何况还是个瘦巴巴的女娃娃,你们拍戏的是不是要杀青了?念念今天怎么没来啊?”
谢爷爷说的每一个字,如同重锤敲击在沈枭晏的胸腔,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