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倒是那与司马云差不多大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筛盅一脸玩味。
“兄台如此看着我们,莫非是我们脸上写了字?”
“字倒没有写,不过看二位似乎并非江夏本土人氏,如何会知道这赌档还有这样的地方?”那年轻男子笑了笑,倒也并未排斥,也不曾就此接纳,大抵是想探听出二人的底细。
“兄台猜的没错,我兄弟二人的确并非江夏本土人氏,至于想知道这样的地方其实并不难,只需要稍微打听打听即可。”
“难不成你们打听这里的事情只是为了来玩儿两手?我可不认为你们有这么好的雅兴,你们想找人,这事儿应该来问我,我对江夏了如指掌,当然,前提是你们要付出一部分银子。”年轻男子比出了一个银子的手势,不过这之后他又立马强调。
“当然这可能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兄台看起来并不像专做这种营生赚钱的人,我倒是想问问兄台究竟是专门为我兄弟二人如此还是兄弟一向都靠这个赚银子。”
司马云似笑非笑道,但那年轻男子并不在意司马云这番似嘲讽的话,他笑道。
“不管是哪种我觉得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达成你们的目的,我知道你们想要找谁,也知道你们到江夏来干什么,我也知道你们两人身上加起来总共有一百万又三十两,我只取一百万两,一百万两换你们想知道的消息,我觉得这笔生意很划算。”
“兄弟倒是深藏不漏。”
司马云眼神灼灼,即便是张明月也不得不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来,莫不是自己二人身份早已被知晓?谁知司马云虽然惊讶但却并不惊慌,他直接拿出方才赢的一百万两。
“我想要找两个人。”
“你想找的那两个人你已经见过了。”
年轻男子接过一百万两笑道。
“一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另一人你二人早已经打过交道,至于是谁,即便我不说你心里也应该已经有了底,一百万两银子换你们想知道的事情,你们花的并不冤枉,那么接下来我知道你们还想找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今天不在。”
这年轻男子说完不过几个呼吸时间独眼龙张冲便从内堂出来。
“老板不在,你们见不到了。”
见不到或是见得到现在对于他二人而言都不在重要,司马云从赌桌前取下一壶茶,之后走向那烂醉如泥的公子。即便这公子早已不能算公子,一身白衣上已经有不少被人踩踏的脚印,这人似乎在这只属于有头有脸人玩儿的地方实在太混不开,甚至可以说是极度落魄,但就算是这样,司马云依然礼数有加。
“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不会如此堕落。”
司马云将那壶若放在外面随便也能卖上一二十两银子的香茶摆到迷迷糊糊的白衣男子面前。
“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水越喝越暖,酒越喝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