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地上的镇西大汉,道:“可却还有镇西的人,这个怎么算?”
慕容骏耳根子疼得要命,想到自己是没耳朵的人了,而且还是被杨泽挑拨的,他心中自然大恨,道:“镇西能有什么好人了,那是个强盗窝,这些是被那个恶人收买的强盗。大哥要是不信,问这些头陀便是!”说着,他恨恨地看了眼嘎木哈他们,这些恶头陀割了他的耳朵,这个仇也是一定要报的。
嘎木哈和两个师弟虽然没有被绑,可却被一圈骑兵看着,逃是逃不掉的,他们也不需要逃,来秃噜浑不就是为了找慕容部的人么,现在可不正好找到了。嘎木哈嗯了声,道:“那人自称是树洛部的落难王子,肯定不是镇西的县令。”
慕容犀哼了声,他可不想和突觉有什么来往,麻烦越少,他才能越容易地继承汗位,要是麻烦多起来了,说不定就会有谁取代他,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岂有不懂之理。
听两个人都这么说,慕容犀心想:“我想也不会是真的镇西县令,这种大人物怎么可能会跑到这里来,再说镇西不是早就没有县令了么,哪能说蹦出来一个,就马上蹦出来一个,刚才还真差点被这个骗子给糊弄住!”
对于镇西县令这种位面上的存在,慕容犀可没胆量上去挑战,他一个部落王子算个屁啊,就算是部落汗王也不会和大方的地方官翻脸的,可如果只是个骗子,还是树洛部的,那就没啥了,树洛部算个屁啊,慕容部可是草原上最大的部落,怕过谁啊!
慕容犀抖擞了下精神,纵马上前,对着杨泽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速速说明,否则本将军马鞭一指,叫你万箭穿身!”他说的是秃噜浑语,真以为杨泽是树洛部的人呢!
杨泽等了半天,竟然等来这么句话,虽然没听懂啥意思,可看表情也知道对方不信自己,不但不服软,还敢质疑,这还了得!把脸色一沉,杨泽先用马鞭一指他,道:“放肆,见了本官为何不上前行礼,还敢坐在马上,可知上下尊卑么!”
慕容犀一愣,他当然听得懂中原话,看样子对面这个人似乎真是个当官的,要不然哪来的这么大的官威,他又点儿犯犹豫了,这年轻人到底是谁啊!
后面,慕容骏咬牙切齿地望着杨泽,他不知杨泽的真实身份,又有仇恨,心里自然就盼着杨泽是树洛部的,就象头陀们和他说的那样,盼着盼着,自己就认为那是真的了!
他走到了那几个镇西大汉的跟前,恶狠狠地道:“你们想怎么样,想害我是吧?我踢死你们!”伸脚乱踢,把那几个镇西大汉踢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他却还不解恨,脚下不停,踢起来个没完。
前面,杨泽又是一声怒喝,让慕容犀下马给他行礼,慕容部的勇士都看着他们的大王子,只要大王子一声令下,他们就要冲上去,把杨泽给剁了,谁让这小子这么嚣张呢!
慕容犀面子上也下不来,心想:“这人到底是不是骗子啊,如果是骗子哪可能这么嚣张,明明看到我有上千的骑兵,还敢和我吼,可如果不是骗子,他难不成还真是县令了?这不可能啊!”
就在这时,后面的郝威峰跟了上来,纵马上了土丘,他看到了慕容犀,身为镇西县尉,他当然认得慕容部的大王子了!
郝威峰赶紧叫道:“前面的是大王子吗?见了我家县尊,怎么还不过来见礼!”
慕容犀认出郝威峰了,这可是镇西的大人物,绝对是要巴结的人物,郝威峰说这年轻人是县尊,那不就是县令大人么,这人不是树洛部的流浪王子,而是真的镇西县令!
慕容犀为人机灵,至少比他四弟机灵得太多了,就势滚鞍落马,学着大方人的样子给杨泽行了个罗圈揖,满脸堆欢地道:“原来是县令大人,失敬失敬,在下慕容犀,慕容部汗王是在下的父汗,在下早就听说过县令大人的威名,特地准备了礼物,正要去给您送去呢!”他的中原话说得很顺溜,而且直接就说到了礼物,会做人得很。
杨泽冲他点了点头,正想问那些被抓的手下,就见慕容犀忽然回头,冲后面叫道:“还不快点把那些好朋友给松绑了,他们可是县令大人的手下,都是朋友,不可无礼!慕容骏,这都是你不好,害得我和县令大人起了误会,你该当何罪!”
他直接就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慕容骏身上,既打击了这个四弟,又讨好了杨泽!
那边,慕容骏正在踢打镇西大汉们呢,猛地听到这话,顿时就愣住了,不敢再踢,而那些镇西大汉全都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