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漓国的圣上竟以割让封地为噱头,联合了梧桐谷和孤狼帮的人,想先除掉信陵王妃,再动手除掉秦子湛。毕竟一旦姜离死,秦子湛就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
而当今圣上的行为说好听的就是割地封王,说难听点就是窃国贼,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竟将天漓疆土拱手他人,若长期以往,天漓百姓将永处于水深火热的压迫和剥削中。
如此简单一分析姜离便能简单推断出梧桐谷的人为何要千方百计绑她,威胁秦子湛,或者将秦子湛引去哪里。
姜离真不知该说这个圣上蠢还是彪好了,怕功高盖主的秦子湛,难道他就不怕那虎视眈眈想围剿天漓的边境众国吗?这次更是将天漓的大门打开,就差将万里疆土拱手他人了。
真蠢!如此愚笨之人怎么可以当一国之主!
其实有件事,姜离一直想说,这一次倒真是不吐不快了,“你真的不想推翻那个湖涂蛋的统治吗?”
秦子湛当然想过,但是一旦实施起来,怕是战火会牵连到天漓百姓,若是孤狼帮和梧桐谷的人都纷纷而动,这在全国将是一次大屠杀,外族蛮夷虎视眈眈的铁骑更不用说了,有些事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夜已经很深了,秦子湛真的很心疼姜离,他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更想给她一个安稳现世。
夜已深沉,狂风已熄,两人相拥而眠。
那一夜,姜离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一觉醒来,竟穿越回了21世纪里。
她的枕边也不在有秦子湛,梦中的姜离疯了般的想回去,但是她的好友告诉她,她之前发烧昏迷了好几天。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梦?
就在这种惶惶不安中,姜离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忽然坐了起来,秦子湛也被她的动静吵醒了。
“怎么了?”男人将手搭在女孩的纤腰上。
姜离摇头,心里的惊恐退散,她因能听见秦子湛的声音而心安。
“没有,”姜离说,“我做个噩梦。”女孩声音很低,柔软却沙哑。
姜离转过头来,看着秦子湛,秦子湛伸手摩擦着女孩的脸颊,每到这时候姜离都是微微侧头,将整个软软的小脸颊都放在男人的手掌上,像一只软萌又乖顺的小猫。
秦子湛的心里很暖,时间尚早,太阳隐在云层里还没有出来,但是此刻她就是他的小太阳。
“做了什么梦?”秦子湛轻声问。
姜离忽然扑去男人怀里,将脸颊埋在他的脖颈里,那股独属于他的澹澹香樟树的味道瞬间溢满她的鼻腔,姜离似有些贪婪的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暗哑却又娇软的说,“唔……我找不到你了……”
秦子湛伸手抱住她,一只手摩挲着女孩软的发,“找不到我也没关系……”
姜离从男人脖颈间抬起头,一双睡眼现在还朦胧着,什么意思?怎么会找不到他也没有关系?
有很大关系!她还记得在梦中的无助感!
又听秦子湛说,“因为我会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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