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公孙瓒求功心切,用寻常办法并不能阻止公孙瓒前去从军,这一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必败无疑,皇甫岑不想看到公孙瓒命丧边疆,只有用这伤兄弟情谊的方法,来劝阻。
“还情?”公孙瓒嘴角一挑,有些不悦的回道:“好。”
皇甫岑无奈,不得不如此,知道公孙瓒向来重义,隧开口道:“讨伐鲜卑之事,大哥万万不能去。”
“你。”公孙瓒暴怒的脾气扬起,用手猛指皇甫岑,嘴角一咧,闷气扬胸,却不能发泄,一甩衣袖,转身踏进眼前卢植的院子,道:“我先去看看师妹。”
“大哥,你还没有答应小弟?”皇甫岑转头逼问道。
“随你意了。”公孙瓒怒吼一声,随即离去。
“你的方法太极端。”未等皇甫岑转身离去,从右侧走过来一人,正是那酒鬼。
“极端?”皇甫岑耸肩,苦笑道:“你又如何知道我这是不得已为之?”
“就为了讨伐鲜卑?”酒鬼摇摇头,似乎并不相信这个理由,然后坐到身后的石椅上,然后开口道:“事不关己,己莫为。”
“他—是—我—大—哥。”
皇甫岑这短短的几个字,听在尚未远走的公孙瓒耳中,身子一颤,然后叹息一声离去。
“也许你并不能代表他。”酒鬼转回头看向皇甫岑,然后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呃。”皇甫岑一颤,然后想想道:“也对。”
“本来就是。”
“你好学老庄?”皇甫岑转回身看着酒鬼,然后开口道:“我还没有问你的来历。”
“只不过求些酒水,有那么多要求吗?”酒鬼笑问道。
“别人那里或许没有,但我这里总得对你有些称呼吧?”皇甫岑问道。
“贱名不足挂齿。”说这几个字的时候,那个酒鬼已然没有了方才的从容大气,显得很落魄,又有些愤世嫉俗。
“贱名?”皇甫岑眉头一挑,然后转回身看着酒鬼,调侃道:“你不会是犯了什么事情,流浪于此的吧?要不怎出言如此负俗之讥?”
“犯事之人就不能求酒吗?”酒鬼抬头转问。语气很生硬,似乎也很冰冷。
“能。”皇甫岑点点头,然后开口道:“在我皇甫岑这里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但愿如此。”酒鬼把手中的酒壶递给皇甫岑,然后擦擦屁股底下的灰尘,转身离去。
“呵。”皇甫岑看着酒鬼的身影摇摇头,抬手想要饮尽他的酒葫芦,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喝的,却一滴酒水都没有喝到。
“对了。”酒鬼转回头,看着皇甫岑,笑道:“忘了告诉你,我的酒葫芦没酒了,帮我打些来。”
“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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