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孟益、刘备等人,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
乌丸已无战意,东部鲜卑更是被皇甫岑吓破了胆。
异族退兵,张举就无后路可退,眼下围困营口,也是不甘心所致。
所以,刘虞在接到单经死命逃出送来的求援信号后,便想不了了之的冷处理。
更借口幽州境内事多,拖着不见单经。
却不想,单经私自出走,往东求救于皇甫岑。
当刘虞接到这个消息后,便连夜赶回蓟县,聚集帐下谋士,商议如何应对。
皇甫岑的名声很大,现在又平定匈奴,中部鲜卑祸乱,隐隐之中,已经成为凉州三明后,大汉最后的名将。
就连公綦稠这样的名士都被他一怒之下,因为同僚旧故被杀的原因杀死了公綦稠,更别论其他人了。
宦官十常侍,外戚大将军何进,四世三公的袁隗,哪个人不想动皇甫岑,却终究没有动得了皇甫岑,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皇甫岑实力太过强悍,得天子青睐,也有能力打赢每一场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时下,皇甫岑发兵救援营口,势必经过幽州,此事该如何抉择?
即便连汉室之后的刘虞也不得不重新审视。
堂下众人,跪列而坐。
河东的椅子其实已经传到了蓟县,只是刘虞个人不喜的原因,此地之人还是跪列而坐。
几个谋士,魏攸、齐周、程绪、孙瑾、张逸、张瓒、尾敦、鲜于辅、鲜于银、公孙纪。等人皆在座。
刘虞扫过几人一眼,落在魏攸的身上,魏攸现在是自己首席心腹谋士,很多主意都有魏攸出谋划策,效果都还不错。而且,魏攸又曾在辽东、昌黎等地生存,对皇甫岑在昌黎施政应该有独特的见解。
“魏先生,皇甫岑此来,我幽州上下该做何打算?”
魏攸摇摇头,没有开口说话。他从皇甫岑卸甲归田后,听从皇甫岑的意见继续留任辽东。只不过乌丸乱起,勾结张纯、张举,杀了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自己也无家可归,只有流落此地,却一直未忘记皇甫岑交代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去河东求官。
魏攸在此,公孙瓒和刘备也知道,却无人知晓魏攸是皇甫岑的心腹。
魏攸不言,自有刘虞从甘陵带来的门客齐周开口,道:“营口被围的是皇甫岑结义兄弟,皇甫岑此来虽无圣上命令,却在朝野民间绯议不得。”
齐周这话没错,汉末最重豪侠。
只有为了道义,就可以杀人越货。
小小的抗旨不准,对皇甫岑来说并无太多刁难。
“可我幽州上下未发一兵一卒,这皇甫岑如若刁难,我等如何是好?”
程绪是本地人,早听过皇甫岑的名声,心中也颇为忌惮皇甫岑。
“营口血战,我等本该发兵救援。”
心向公孙瓒,同公孙瓒是本家的公孙纪忿忿不平的说道。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齐周瞧见刘虞尴尬的面色,转移话题,开口道:“我等也不是坐视不理,这幽州境内如此大乱,乌丸勾结东部鲜卑,屯兵肥如,我等要时常防备他们还要谋划分解他们,哪腾得出那么多兵力前去救援?再说,这张纯被其门客诛杀,这张举已然成强弩之末,谁曾想这公孙将军如此贪功,石门大捷后便该撤军,这下冒进,别说卢龙塞六百里绝地,我等过不去,就算是过得去,我们也要有强兵才是!”
“齐先生此言正是。”
程绪亦为刘虞解围道。
“匈奴中郎将倾兵而来,那你们说说什么办法?”
公孙纪也意识到自己心向公孙瓒太明显,故而转换面孔,看着众人,替刘虞担忧道。
“什么办法?凉拌!”
齐周忿忿不平的瞪了眼公孙纪。
争吵过后,几人便又陷入了寻常的冷清,再无开口说话。
众人不再说话,魏攸才接过话茬,瞧着刘虞道:“大人,依我看,皇甫岑此来绝无心思纠缠责任过失,而且他本为匈奴中郎将,同我幽州本无瓜葛,此次出兵,他是以私人名义,就更没有理由纠缠此事,而且营口上下情况危急,这皇甫岑也没有时间在蓟县耽搁,我等眼下要做的便是清除幽州境内的余孽,打通通往辽西、辽东的道路,纠集精兵强将,随时等候皇甫岑调遣,事后,州牧大人推脱我幽州无将,便可解此危机。”
“哼!”
魏攸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将军,如鲜于辅、鲜于银、张逸、张瓒皆面带不悦,魏攸此言,无疑在打他们的脸。
不过魏攸有一句话没有说错,幽州境内平叛的事情,多是公孙瓒、孟益、刘备三人之力。
其他人却未领兵打过胜仗。
刘虞本为甘陵相,正是广平、广宗腹地,那个时候就知道了皇甫岑的手段,对皇甫岑可以说,有些了解,听魏攸之见后扫视了一眼其他人,见齐周、程绪点头,又见其他人并无再好的主意,随意的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尾敦将军,集结我幽州境内军队,取其精锐,清除驿道,等候皇甫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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