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戒备丁原,俯瞰幽并二州。另派人去辽东给大人送信,营救公孙瓒,事成还是败,都要在第一时间内,把大人带回来!”
“我去。”
徐晃自恃从河东就追随皇甫岑,当年因为护堤的崩溃而有愧辽东父老,投军皇甫岑,此次北上,寸功未立,他心中颇有愧疚。
“好!”
贾诩在麴义军中三年,在河东也三年,对皇甫岑的几个心腹爱将都有些知晓。徐晃武力不是最强,却也不弱,而且难能可贵,这等人,智勇兼备,也不知道皇甫岑是怎么在草莽之中提拔的此人。
辽东武将,无一人世家出身。
也唯有麴义是一特例而已。
“隽乂。”
“在。”
“你也去。”沮授扫了眼张颌,道:“你二人轻骑快马,如若大人有什么危险,也有你二人护送!”
“好,我们现在就走。”张颌心思灵巧,昨日就已经听出危机之处,适方才贾诩又这么一说,就更加明了,随即点头,转身看着徐晃,二人心领神会,便快速离去。
晚走一秒,河间的事情就多一分危机。
辽东的战事就越加不明朗。
目送二人离开后,贾诩又瞧了瞧麴义,似乎在让麴义发话。
沮授、程昱何许人等,此二人都是天下豪杰智囊,心思灵巧,知晓贾诩隐晦,点破道:“文和先生不必忌讳,尽可直言。我二人有意让先生暂领军务。”
两人相商,虽然皇甫岑离去时让自己二人相助麴义,那是看在麴义战略眼光很长远。眼下,真相呼之欲出,麴义在某些时候都是替这贾诩传话而已。
事到如今,莫不如让贾诩做主,两人也看看,贾诩之能,到底能谋划到什么地步?
他们到不会担心贾诩抢了军权,毕竟河东的兵不同,他们的向心力超乎常人!
出了皇甫岑,没有人能在他们心目中留下什么!
瞧着两个看似坦诚相待的谋士,贾诩内心自嘲的笑了笑,他是何人,怎能看不透沮授和程昱的心思,这一切读怪自己,即想要躲避锋芒,明哲保身,却偏偏在这等敏感之际,出了这般主意,他们不注意自己才怪内?
不过,眼下也只有逾越出言了。
否则,等皇甫岑失势,自己又要重找一个明主。
贾诩抬头,朝着众人拱拱手,然后细声道:“诸位既然如此看得起我贾诩,文和就逾越了!”
“先生请。”
沮授、程昱自然而起。
麴义早识贾诩,对贾诩的智谋已经是五体投地,自然让到一旁。
黄忠倒是沉吟片刻,瞧着明明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三人让贤,也只有暂躲一旁。
黄忠的表情,贾诩收入眼底,毫不在意,开口道:“既然由我暂代军务,那我们就不能等大人营救营口之难回来南下,也不能等河东和平城的答复,此刻,就在此时,我等就要星夜兼程,赶往河间!”
“这。”
沮授一惊。
程昱抬抬头,问道:“有这么急嘛?”
“有。”贾诩信誓旦旦的点点头,道:“不仅有,而且,我们现在就要出发。几位,昨日我有几句话并未说透,其实我夜里思来想去,还是想说一说!”
“什么事?”
程昱和沮授不自然的憋住呼吸,从昨日遇见贾诩起,他就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很少如此严肃,今番这么说话,无疑再说,事态很严重。
“天子北上河间旧地,恐怕不止黑山军这一股敌人?”
言尽,戏志才屏住呼吸,抬头望着沮授和程昱,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也不想说。
不过沮授和程昱却脸色铁青,彼此面面相觑。贾诩今天说了这么多,而且种种举措又这么不合常理,仿佛时间就只剩下那么短暂的几秒,处处皆指门阀士人,其实最后这一问,才是贾诩真正要说的。也是要让河东上下心腹清楚,究竟哪只黑手才是最黑的!最后,沮授急忙撩起衣襟,匆匆往外赶去。
程昱一把拉住沮授的手臂,道:“何去?”
“此地危机就由你等处理,我去趟河间府。”
言尽,沮授的脸色铁青,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回河间老家。
“这样。”程昱回头瞧着黄忠,道:“汉升,此趟就由你随同公与先生回趟河间府。”
“呃。”
黄忠不明白为什么贾诩一句话,竟然让两位先生如此大的反应,不过却知道,他们既然开口就绝不是信口开河,随即点点头,回道:“好。”事关重大,竟然涉及沮授性命。
“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保全先生性命!”
程昱直言,沮授此去定有性命之忧。
麴义怔怔,短短的一念之间,竟然可以有这么多变数。
贾诩却望着沮授离去的背景,嘴里轻吟道:“岂止是沮先生性命担忧,我等,恐怕也会因此而遭受劫难!”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