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是贵胄之后,家底深厚,地位不凡,却又彼此勾心斗角,都算得上是颇有心计之人。
“信他?”
袁术冷哼一声,道:“此事难成!”
袁绍一撩衣袍,本想回身斥责袁术,却发现袁隗一脸怒色瞪着自己和袁术,便把拾起的书简放到一旁,不敢的退了回去。
何颙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你二人还有心争执!”
“叔父,非是我胡言乱语,许子远为人轻谩,恐不能成事,如果事败,牵连我袁氏一脉,届时悔之晚矣!”
“叔父,既然公路不放心,侄儿愿意亲自走一趟!”
“这个不成。”
袁隗急忙起身摆摆手,示意袁绍还是打消此等主意,厉声道:“你如果去,就当真是我袁氏的把柄!”
“叔父无错。”袁术起身,盯着袁绍怒道:“如果事败,你牵连出来不要紧,可是希望你不要连累我袁氏一脉。”
“你。”
袁绍一怒,心道,这个袁术总是跟自己过意不去。
“公路之言,正是我要说的。”
袁隗回道。
“叔父!”袁绍一急,自知此时不是同袁术争执之际,跨前几步,走到袁隗近前,道:“叔父不放心许攸没有关系,许攸已经诚邀谯县曹操相助,有了曹操相助,暗通宦官,天子随行目的,我等自然能察知!”
“这。”
袁隗迟疑,其实他不是纠缠于袁绍该不该去的问题,他是在暗想袁氏究竟该不该掺入这等逆谋之中,如果一旦有所闪失,届时,四世三公的袁氏就该毁于一旦。这一点,袁隗其实是把持着南阳袁阀的命脉。
袁隗迟疑之时,一直未怎么说话的何颙开口道:“袁公,本初可去!”
“嗯?”
袁隗迟疑的望向何颙。
何颙是自己的心腹,同是南阳人,袁氏很多利益他都是清楚的。
“袁公,本初可以以天子随从属臣前去,这样就避免了无由而去!”
“妙!”袁绍低瓒一声,抬头望向何颙,满意的点点头,道:“伯求先生之言正是我意,如我能为天子近臣,一可观瞧天子异常,二可借机掩饰身份。伯求先生主意再好不过。”
袁隗瞧了瞧何颙,一语双关的问道:“伯求,你也以为,本初真的该去!”
“袁公。”何颙深深一拜,走上前,拉住袁隗的手臂,道:“非是我多事,以我之见,成与不成在于天意不在我等,更何况北地诸多乱事,谁又能断定,除了许子远有此意,其他人就不在意吗?比如黑山军,比如匈奴、鲜卑、乌丸,这几番乱事,谁也说不准,本初此去又不露面,应该无事!”
“如此正好。”
袁隗点了点头,想了一会,转回身望着何颙问道:“听说皇甫岑东进?不是天子要征调此人随行护驾吗?”
“呵呵。”闻听袁隗问皇甫岑的消息,何颙笑的越发灿烂,道:“说起来我们倒还是要真感谢他,天子北巡有怀旧之意,更有还愿之心,皇甫岑和他的白马义从给了天子很大的安慰,所以……”
袁隗点了点头,转回头瞧着袁绍,警惕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见许子远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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