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呸!”夏育狠狠吐口唾沫,在马上慢慢骂道:“老子算是瞎了眼了,这个皇甫嵩简直就是快石头,冥顽不灵!安定皇甫氏都是一群趋之若鹜的呆子!”
见夏育如此,尹端伸手拦道:“话不能这么说。”
“对,是不能这么说。”年近五十的夏育点点头,愤恨道:“他皇甫规、皇甫嵩对士人趋之若鹜,恨不得脱了咱们这身凉州武将的皮,可他安定皇甫氏还是有个小子不忘本!”
见夏育损皇甫嵩,尹端也不拦着了,他心知夏育的本性,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过提及皇甫岑,尹端忍不住的点点头,叹道:“皇甫岑诛鲜卑,收乌丸,定匈奴,也不枉张老、段公的一片苦心!”
“娘的!这皇甫岑虽问见,却在辽东为我夏育赢回面子,我夏育此生就欠了他这一份人情。”
夏育忍不住的嚷嚷道。
“他能为田晏之死,得罪士人,还怕你这一桩事!”
尹端坐在马上笑笑道。
夏育却摆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田晏虽有错,却终究是条汉子,没有叛国。可是我不同,我带着湟中义从这些年隐姓埋名,没少找大汉麻烦。说起来,有愧段公啊!”
尹端看了看夏育,见他伤心,也未劝阻,段颎的事情,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只可惜,这好人就没好命。”夏育愤恨的怒道:“段公身死,这皇甫岑竟然二次身陷辽东!”
尹端点点头。
“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夏育回味了一下,皇甫岑二次进入辽东的理由,忍不住的叹了句。
“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让张老、段公失望,要把他皇甫岑从辽东带回来。”
尹端抬头瞧了瞧夏育。
夏育亦是同样的点点头,身后的湟中义从也许就该托付给皇甫岑了。
毕竟,凉州三明之后,仅有这一人能对得上他们的脾气,至于皇甫嵩,还是算了吧!年纪一大把,做什么事情都往士人身上靠,压根就没有想过凉州武将的后路。
“不过,我觉得咱们走塞外,能快一点到达辽东!”
夏育回头瞧着尹端,这些年他混迹胡虏,对塞外道路还是略知一些的。
“呵呵。”尹端笑了笑,回头看着夏育道:“难道,你以为咱们还会赶得上营口之战吗?”
“那你?”
夏育一惊,抬头望着尹端,急速问道。
尹端回头,淡定的回道:“我不相信他皇甫岑死于塞外,我倒是担忧他死在冀州!”
“冀州?”夏育转念一想,转回头凝视尹端,问道:“你是说?”
“对!”尹端点点头,道:“他们从来就没有放弃把持朝政的想法,天子征调随行护驾,皇甫岑不能亲往,定会被人陷害,如果再有人栽赃嫁祸,那可真就是无路可退了!”
“可是咱们去能干什么?”
夏育瞧着尹端,二人,一个迥然一身,一个隐姓埋名反抗大汉,他们唯一能有的也只有身后这一点人马!
尹端顿了顿,道:“如果不成,咱们就逼着他造反!武人夺天下也未尝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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