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干嘛不完成它?”她说,这意思不错,暗含某种鼓励支持。
“好,听你的!”他故意这么说。
“还有的泥塑呢?干嘛不拿出来让我欣赏一下?”
张援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说上这么一句。心想此女子有头脑,厉害得紧!转而一想,又觉得她的病应该是完全好了。
“哪里还有什么泥塑?”他笑笑道。
“秉义哥,你就别蒙我了,你要是塑泥像,第一个准是给……给他塑上吧!”
这话说出来,张援一听,就知道她还是没能忘怀吕布,当下故意装糊涂,说:“杜鹃妹子,你说的这他是谁呀?”
“不跟你说了!装什么傻呀?”
看到她的脸色沉郁着,张援觉得,既然如此,也就不必隐瞒了。当下就说:“好了好了,杜鹃妹子别生气了!张援确是先给奉先兄弟做了一塑像,我取来你看看!”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张援很快就捧出了自己精心雕塑的吕布之泥像,只见吕布骑马握戟,虎虎生威,栩栩如生。杜鹃看着不由暗暗称奇。
即便如此,但她最后还是没有忘记恨恨地说上一句:“你到底还在塑他哪!”她说。
他此时怎么说呢?张援一急,灵感却来了,“杜鹃妹子,我知道你现在还恨他!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我因为你恨他,所以也恨他。可是怎么恨才叫过瘾呢?我心想吕布这人简直就是不开窍的石头,泥土,对我们这么好的妹子竟然一点没有感觉,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所以恨他,就将他做了泥巴,现在你看,他真的成了烂泥巴了。”
他越说越来了劲。又说道,“杜鹃哪,希望你看了他,能够解恨。这个没心没肝的泥巴就是他!”
这让杜鹃破涕成笑了。她主要还是因为张援的这种独特说法。虽说她也知道张援在逗自己。
这时张援突然心想,要是她知道了里头还有个她的塑像,是他为她精心塑造的,就不知她会怎么想呢。
不觉间又过了几日,这天县令来到儿子书房,突然进了内室,想看看儿子有没有藏书阅读,不料却看到了泥塑,其中杜鹃的塑像引起了县令的注意。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仿佛一下参透了秘密,心想这莫非便是纳妾之人选。
于是觉得夫人一心欢喜公孙月娇,那是错误的选择。既然儿子喜欢杜鹃,那就不妨试试。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儿子把这事挑明了呢?
正沉思时,突闻差役来报,说有位大夫进了衙署,说要找张援公子。
张援一听此,马上说道,“那一定是华佗大夫来了!”他此时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但心里又想到,这华佗怎么又离开军营了呢?那里不正是他的用武之地吗?
说话间华佗已经进来,一脸是欢喜之气,手捧一柬帖子,致辞道:“张公子的义弟吕布谨择下个月十五日大婚办酒,诚邀县令与公子赴宴。”
张援听得一震,一乐,明白了华佗的来意了。心想吕布行事倒是快捷,只不知他有没有给杜府送喜帖子呢。
当下张县令收回了思绪,马上对华佗大夫致谢,说烦劳他致语吕布,本县深谢了,祝他大婚宴乐。只是公务在身,不得前去祝贺。华佗笑道:“华佗还得往别处行医,暂时不会再去朔方。”
于是置酒款待。席间方知华佗之医术,一时闻动朔方,连郡守也为之动容。不过军营伤病军士已得治愈,华佗辞说有志天下行医,故将行,吕布挽留不得。刚好大婚之期已定,送别时便以此事相托。
张援听得点头,犹豫之后还是问道:“不是可否有喜帖子送将杜府?”
“你是说有没有请杜鹃喝喜酒?有有有!张公子放心,奉先将军人虽刚勇,但有时也心思细密的。哈哈哈!”华佗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