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朱朝吾接过了行李箱和那个大提包,邱素萍长舒一口气,擦着汗抱怨:“累死我了,你们怎么这样接人的呀,一点都不负责任,就不能到站台那边接吗,你们知道这样我有多辛苦吗?”
朱朝吾说:“我们也不知道你爸爸妈妈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行李,这就是在虐待妇女儿童啊。”
邱素萍说:“你快别说了,都烦死我了,他们本来不想给这么多的,结果听说我请了你们几个,就说什么多给一点行李也行,别给浪费了人力,就给我外婆还有尹叔叔各带了土特产,我还成运输大队长了我。”
两人都给她逗笑了。
邱素萍还想说话,一眼看到阿冕款款而来,马上换上笑脸,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阿冕,一蹦一跳的叫:“阿冕姐,你可想死我了。”
朱朝吾说:“非非,有没有赏罚标准啊,你不能鼓励不劳而获吧,考虑过先头部队的感受吗?”
邱素萍嘻嘻地笑,阿冕一只手抱着她,一边掏出纸巾擦她脸上的汗,说道:“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专业考试时不是刚见过吗?”原来她发现邱素萍笑着笑着,居然两眼闪出了泪花,看来想死我了几个字,可不是说出来玩的。
邱素萍不答她,泪水却越擦越多。
阿冕有些感动却又大惑不解:“非非,别夸张,你上次来考专业试的时候,也没这么激动。”
邱素萍居然有些哽咽:“不是,阿冕姐,其实,我是因为两年多来,第一次看到你和朝吾哥哥同时出现在面前……不知怎么回事,我就哭出来了。”
朱朝吾和阿冕似乎都受了点触动,一时不知怎么说。
阳树说:“尹老师,我先把行李都放好吧。朱老师,麻烦你和你朋友把行李拿过来。”
张不凡看向朱朝吾,意思是我们怎么办?
朱朝吾说:“她姐妹俩一合体,分开就难了,再说,有专车接送,怎么也比我们打的接送强吧。”
他们把行李箱送过去,阳树接过去装进尾箱说:“两位一起走吗?”
邱素萍一下子警惕起来:“阿冕姐,他是谁?”
阿冕知道她想什么,低声耳语一下。
邱素萍叫出声道:“是阳老师吗?”
“就是他了,你也知道他?”
邱素萍笑嘻嘻说:“我当然知道,他是这所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海归的青年钢琴家,曾经在国际上获得过大奖,是吗?”
“难怪有人老说你是女特务……”
“哎哎哎,又来了,告诉你,这是我老妈说的,这个人是妈妈同事的学生,少年天才。那个同事跟我妈联系时,把他夸成了一朵花,想不记住也不可能啊。”
张不凡吃惊地看向阳树,阳树微笑,看来也是挺高兴的。
朱朝吾来到她面前说:“非非,人已经接到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邱素萍霸道地说:“那不行,谁让你们走了,我不是说过吗,今天你们主要任务就是来接我的,既然你们来了,就是接受了这个任务,接下来的半天,你们的支配权都属于我,我要你们现在就陪我去吃饭,我肚子饿了,嘻嘻。”
又朝阳树甜甜一笑:“阳老师,谢谢你来接我,你的车座位够吧,要不就让他们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