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箭雨呼啸而来,打在厚重的铠甲之上当即被弹开,装甲重骑的冲锋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真可谓任他雨打风吹我自闲庭信步!
虽然箭雨对于装甲重骑没有任何作用,不过西夏军弓弩手依旧徒劳地发shè箭矢,箭矢的呼啸声迎着轰雷般的马蹄声,仿佛为他们更增威势。
装甲重骑组成的洪流冲到西夏军阵线前,怒马挥刀,西夏军都不禁面sè一白。转眼之间,只听见一片沉重的撞击声,只见那钢铁洪流如摧枯拉朽般撕开了西夏军阵线冲入阵中。
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了,这些浑身被钢甲包裹着的怪兽在人丛中肆意冲杀,战刀掀起漫天血雨,铁蹄无情地将敌人践踏到脚下,西夏军兵败如山倒,仓皇奔逃。
李巍有心战斗但却无力回天,在亲兵们的护卫下仓皇逃离了战场。
汉军游骑兵接过装甲骑兵的步伐继续追杀,一直杀出去十几里才停下,十几里路上到处是西夏军的尸骸,在仓皇奔逃的过程中绝大部分不是被杀就是被俘,仅有李巍及十几名亲兵得以逃脱。此战,李巍率领的一万五千名西夏军jīng锐全军覆没,而汉军方面的死伤还不到千人,这主要得益于邓公甲和龙鳞甲的功劳。
视线转到南边。
陈涛率领近二十万汉军主力渡过黄河,在独战山下与商烈率领的前锋部队及董先的守备部队会合。
随即大军西进一举清除延安府周围据点包围了延安府。
“延安府中有守军近十万人,其中正规军六万余!延安府城高河阔,易守难攻!你们对于攻打延安府有什么建议?”陈涛在沙盘前问众将道。
商烈思忖道:“如果正面攻打的话,伤亡只怕不会
“嗨!咱们不是有大炮吗?轰下去,什么样的城墙都垮了!”雷刚大咧咧地道。
众人呵呵一笑。陈涛笑道:“延安府的城墙不同于其它,是用附近的大青石垒垛而成,就算是大炮也很难伤其分毫!”
雷刚mō了mō脑袋,“是这么回事啊!”
陈涛皱眉道:“攻打延安府只能按照传统的办法,可是这样的话伤亡就大了!”
“大哥,你忘了我们在延安府内有内线?”柳飞絮提醒道。
陈涛笑道:“我当然记得!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以李穆的谨慎,我们的内线只怕不会起作用!”
柳飞絮皱眉点了点头,继续思忖起来。
陈涛思考片刻,对众将道:“加紧攻城的传统装备!先做好准备再说!”“是!”众将抱拳应诺退了下去。
陈涛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突然感到一双纤手摁在肩上轻轻地róu捏起来。
陈涛伸出右手拍了拍左肩上的那只纤手,笑了笑。
柳飞絮温柔一笑,继续轻轻地róu捏着陈涛的肩膀。
不知不觉,陈涛睡着了。
柳飞絮轻轻地拿来一条长袍给陈涛盖上,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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