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造访,随之伴来的是痛经,就像万剑穿肠般,痛得在地上打滚。
童以沫很不想打扰冷昼景,但是,她此刻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
“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冷昼景挂了电话后,立马起身。
季思妍却拉住了冷昼景的手,楚楚可怜地看着冷昼景。
冷昼景安慰般地摸了摸季思妍的头,温和地说道:“思妍,在我还没有跟以沫离婚前,我是不会跟你做。”
他说完,便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季思妍的家中。
季思妍不禁咬住下唇,愤愤地跺了一下脚。
原来,那个女人叫“以沫”,就是阿景做梦呓语中呼唤的人!
冷昼景一路开着车,几乎是疾驰,他在家附近的药店买了药,然后急匆匆地回到了家中。
“以沫?以沫?”
冷昼景打开灯后唤了几声,才发现童以沫倒在了卫生间门口。
他忙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送到了床上。
紧接着,他去给她泡药。
童以沫脸色惨白,几乎快要虚脱了。
冷昼景泡好药端进了卧室,然后将童以沫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体贴地给她喂药。
童以沫喝完药后,无力地靠在冷昼景的怀里,顿时欣慰地笑了。
“谢谢你”
“傻瓜,我们是夫妻,不用跟我说谢。”冷昼景温柔地说道。
童以沫嘴角微扬。
冷昼景接着将童以沫放倒,掖好被子。
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童以沫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说道:“不要走”
冷昼景莞尔一笑:“我不走,我去洗个澡,然后陪你睡觉。”
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童以沫怦然心动了一下。
但是,隐约间,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水味。
这个味道
没错
是白天那个女人身上的。
童以沫有点儿胡思乱想,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个女人是来拿资料的,两个人应该是工作上的关系,接触在一起,多多少少会沾点那香味。
冷昼景洗完澡出来后,再看童以沫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了。
就像第一次,他见到她,在火车上的那晚一样。
两个女人
童以沫,季思妍
一个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一个是自己的初恋情人
他该如何抉择?
冷昼景不禁迷茫了。
在季思妍没回来之前,他以为他可以好好地跟童以沫过日子。
因为,季思妍离开的这五年里,他只跟童以沫开过玩笑话,在童以沫的面前,他觉得很轻松。
他不会认为,她接近他是图谋不轨,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提防着童以沫。
童以沫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么干净,这么单纯,出淤泥而不染,就像当初的季思妍一样。
可是
现在的以沫,已经不再干净了
冷昼景俯身摸了摸童以沫的额头,然后去了一旁的沙发上睡。
他还是跨不过这道坎,一想到以沫在夜店里不仅卖唱还卖身,他心里就恍若被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难受。
翌日,童以沫醒来后,发现在自己睡在了床上,不由地脸红起来,然而当她以为昨晚冷昼景是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却意外发现,自己的床边一点褶皱的痕迹也没有。
童以沫睡觉向来安分,固定在一个小小的区域里睡,她就会安安分分地睡。
所以
童以沫从床上下来后,发现沙发上的垫子起了点儿褶皱,而冷昼景早就不见了人影。
才意识到,果然跟她预料中的一样,冷昼景并未跟她同床。
这是为什么?
童以沫脑海里有一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新婚丈夫突然不肯跟自己同床了呢?
是她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