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别哭,我……我给你一笔足够你舒舒服服过这一生的钱……”
之前要说的话,总算在这个时候说出口了,不过他老脸一片胀红,因为……因为某处地方剑指南天,而魔后柔软的胸部,刚好就压在上面,那个……那个感觉,真是要人命。
魔后哭得更厉害了,“相公……呜呜……求你不要休妾身……呜呜……”
汗,俺只是个冒牌货,你名义上的老公而已,又没有跟你那个……
何小羽扭动了一下身体,唉的一声,叹了口气,右手轻拍她的后背,低声道:“你可以再嫁一个更帅更年青的……唔……”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魔后的樱桃小嘴封住,丁香乱搅。
何小羽的脑袋嗡的一声,刹时间一片空白。
呃,魔后这是……
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因为魔后的一只手……
某神说得好:女人,是感性的。男人,都系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此挑逗,既便是太监,火气儿都变大起来。
何小羽体内兽血沸腾,贲张欲爆,魔爪本能的抓向那尖挺的柔软……
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偶尔打一下野食,也无伤大雅吧?
魔后绝对算得上倾城倾国级的大美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本来就让人宛惜不已。
做坏事的男人,都会找各种理由借口来推脱自已的过错,何小羽的借口便是——俺把你的老公一屁股压死了,只好赔钱又赔人了。
象魔后这么成熟,这么风情万种的人,守寡了,肯定很寂寞,俺就暂代她老公,好好抚慰她一下,滋润滋润这朵失去了雨露的鲜花。
借口充足,加上满脑子满身体的邪念,何小羽不再客气,猛的把人抱起,朝那张装饰得很有格调的房间。
他心里头充满了强烈的好奇,象魔后这种倾城倾国,天生媚态的顶极大美女,做为他老公的男人,岂受得了她的诱惑,不拼命耕耘才怪,哪怕脱阳挂掉,死在她肚皮上都引以为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呐!
魔后双手捂面,羞答答道:“死老鬼又老又丑,强娶人家,自已又练了必须保持单身的混元一气功……”
这么说来,岂不是便宜了老子?
何小羽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房内传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声浪,稍解风情的人都知道里边的人在做什么。
站在窗外的舒雨柔跺着脚儿,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低头走了。
何小羽笑mimi的回到客厅,不明原因的莫言以为他已经把事儿摆平,柔声问道:“她同意了?”
何小羽搔头,“她……她说……要留下来……”
“你说什么?”
莫言满脸惊愕表情,以为自已听错了。
“呃,她说……她说……”
“报——约摸五万的倭寇前锋两个时辰后抵达城外。”斥候的禀报令厅内的人皆是一惊,来得好快。
上帝额滴神啊,来得太及时了。
何小羽悄悄喘了一口大气,大声道:“再探!”
“是。”
“来人,把各位将领都叫来,通知城外的人,立刻回城!”
城外,有不少朱雀堂的弟子与自发组织起来保卫家园的百姓在砍伐树木,用以制作滚木、箭矢等守城武器。
“大人,妾身认为,可在城外留一些人,在树林里故布迷阵,令倭寇分心。”
娇滴滴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魔后缓缓走进来,对着莫言等人微微一福,“多多见过三位姐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莫言再是对她不爽,亦是无奈的还礼。
不过魔后的疑兵之计,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在城外树林里布下疑兵,令倭寇不敢安心攻城,还得分出一部份兵力防范,多少都能减轻一丝压力。
何小羽、典敬等登上城头巡视,披挂倭寇的战甲,持着倭寇武器的朱雀堂弟子,还有持着菜刀砍柴斧叉火棍等武器的百姓都守在城上严阵以待。
这些人都是临时特训了几天,虽然已经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但上了战场,能够保命的机率仍然很低,凭的全是一腔保卫家园,抵御外族入侵的热血与对魔门邪宗的忠诚。
张亦匆匆赶来请示,“大人,那些俘虏怎么?”
俘虏,确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
三万俘虏,县衙里的大牢根本装不下,临时建了个露天监营收押,每天要供应大量的粮食,还要分出一部份人手看管。
这些倭寇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就象一枚放在城里的定时炸弹,弄不好会爆炸。
如何处理这些俘虏,真是让人头痛!
魔后游目四顾,看了看众人,淡然道:“这有何难,全宰了就是。”
所有人皆吸了口冷气,这可是三万条性命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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