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翩跹非常意外,询问:“王太医怎么会来见我?早就知道我是矿主了?”
王太医笑笑:“那倒没有,就是想着可能是你,便来看看,没想到竟真是!”
玉翩跹也笑了:“我本来是想过段时间去玉家再说这个事,跟爹好好解释北州府那边的事情,王大夫既然已经知道我是矿主,还请暂时替我保密,连爹都不太告诉。”
“一定,”王大夫说,“只是,二小姐为什么要对皇上说自己是寡妇?难道你……”
“不不不,”玉翩跹连忙说,“我没有,在北州府我没有跟谁成亲,更没有死相公!”
王太医大惊:“那你岂不是欺君?”
“算是吧,”玉翩跹苦笑说,“我和楚经年那桩婚事让我感觉跟寡妇也差不多了,让王太医见笑了!”
“唉,二小姐怎么还跟我如此客气?我现在既然来了,就是想来看望一下故人,要说欺君,在下早就已经和二小姐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也不担心再多一次!”
玉翩跹感激不尽:“王太医,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了!”
“二小姐又客气了,当初玉兄多么帮助我,现在是该我回报的时候,对了二小姐,”王太医说,“在二小姐不在京城的时候,玉兄一直挂念二小姐,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玉兄也是没有办法。”
听到王太医话里有话,玉翩跹说:“王太医有什么话请直说吧,没有关系!”
王太医:“玉家在京城里的生意玉兄全都给了三小姐,玉兄知道对不起二小姐,一直很愧疚,但我也知道玉兄的脾气,对这份愧疚他永远不会跟二小姐说,所以我就做个中间人,代劳了。”
“我能体会爹的不容易,”玉翩跹说,“对玉紫柔那里,我自有打算。”
话说玉紫柔离开了玉宅,带着厚礼声势浩大地来到了矿主住的宅邸。
“天下矿主,”玉紫柔抬头看着皇家书写的牌匾,冷哼一声,“到了京城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之前她们去北州府找玉翩跹要分红利的时候,章涛曾经去拜见过矿主,回来后跟她仔细说过,并且告诉她矿主答应为他们找玉翩跹吐点财来。
可是,还没等到矿主出手,玉翩跹就已经把她们赶出了北州府,这份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咚咚咚。
几声敲门,内务府的人开门出来,问玉紫柔:“姑娘是……”
玉紫柔点头说:“我是玉家的三小姐玉紫柔,特意备了厚礼,来见矿主。”
“稍等。”
内务府的人前来禀报,说门口有人找,让正在谈话的玉翩跹和王太医稍稍吃了一惊,知道是玉紫柔后,就更就吃惊了!
玉翩跹说:“王伯父,还请您先去后堂歇息会儿,我去见见紫柔。”
她向王太医告辞后就戴上面纱,环儿过来提醒。
“小姐,之前你都是让东方公子装成是您去见的客,三小姐肯定也知道矿主是个男人,您要是就这样去见她,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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