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来了?转头看向金如风,心中一松,他的眼神很普通,没有多余的情素。
"上官姑娘怎么来了?"逍琳起身,营上去,轻柔问道。
"屋子里憋闷得慌,只是出来随便晃晃。"妖儿随意回道。
"哦。"轻应道。
"你怎么好下床?"金如风语气有些严厉道。
"恩。"妖儿没有多做理会,径自走到了琴边,"我可以弹吗?"妖儿淡问道。
"当然,姑娘请。"逍琳客气道。
"谢谢。"好些日子没碰了,怪想念的,伸出纤手在琴弦上摆弄着,没过多久曲子伴随着歌声飘忽而出。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
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怎受的住这头猜那边怪。
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
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怎受的住这头猜那边怪。
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
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葬心》这是首老歌,妖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唱这首歌,只是一出口就是这个曲调。
金如风听着就像心被掏空了似的,她究竟受过什么伤?唱出的曲子这么凄凉,这么伤感?亦是对感情的绝望。
曲音优美动听,曲毕,逍琳已是泪流满面,沉静在这曲子里无法自拔,"姑娘的曲子很动听,是自己写的吗?"
妖儿微一愣神,能说是别人写的吗?答道:"是。"
"遭遇过什么样的感情才会谱出如此曲谱!"逍琳紧追不舍。
金如风也很想知道,两人都满含希冀地看着妖儿,等着她的回答。
揭人家的旧患,这种事..."琳儿,不得无礼。"逍遥出声呵斥道,自己早在她来的时候就出来了,只是想看看这三人会谈什么,才没有走出来。
须臾方才放映过来,知道自己逾矩了,柔声应道:"哦。"像极了犯了错的孩子,低头为难。
"不碍事。"妖儿轻声道,声音漂浮,空灵,那人也看似要随风而去,直让人看了心慌。
"你怎么能出来,不行,我送你回去休息。"逍遥呵斥道,虽是呵斥,可是说话的语气比过往温度升高了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