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像是子弹一般敲打着一切,蒋仁平驾驶着五系宝马来到麻将馆前,似乎这在暴雨之中的麻将馆有些扭曲,蒋仁平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错觉,着雨走进麻将馆,空荡荡的大堂毫无一人,只有前台那几个昏昏欲睡的服务员,看见来人是蒋仁平后,继续懒惰的打着哈欠。
蒋仁平也没有功夫对这几个用钱就可以摆平的狐狸精打情骂俏,自己轻车熟路的来到那熟悉的房间,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看到整个房间中只有低着头坐着的杨旭,蒋仁平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拉出一张椅子坐下。
“把事都解决了?”蒋仁平掏出一根泰山,倒着在桌子上抖了抖,瞥了眼神情不算自然的杨旭。
杨旭有些慌张的了头。
“钱我等会就给你打过去,不过现在我手上有麻烦,愿不愿帮我解决?”蒋仁平燃烟,惬意的抽了一口着。
身后传来门反锁的声音,蒋仁平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似乎是有着什么很恐怖的事,甚至都有不敢把头转过去,但一只手在此刻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蒋仁平打了个激灵,瞬间被这不知道有着什么力量的手按在了麻将桌上。
任由蒋仁平如何挣扎,似乎都无法摆脱这一只魔掌。
“你.....到底是谁。”蒋仁平有些绝望的着。
“我是谁?”赵匡乱的声音充满着讽刺,直接松开了死死按着蒋仁平脑勺的手,蒋仁平直接蹦了起来,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赵匡乱的腰间。
但离赵匡乱不到几厘米的距离时,蒋仁平的手被赵匡乱锁住,另一只手像是毒蛇一般咬住了蒋仁平的脖子,硬生生把身高体重都比赵匡乱高出一个曾经的蒋仁平给举了起来。
“我叫赵匡乱,你要杀的那个人,是我姐。”赵匡乱冷声着,似乎言语中所带着的东西,不光光只有仇恨,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但蒋仁平现在可没有什么闲情雅致去研究这东西。
蒋仁平的脸慢慢变成了猪肝色,求助的看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杨旭,但无论他怎么哼哼,杨旭仍然只是老老实实的坐着,以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
第二天,他就是腰缠万贯的主了,等明天他就能做到那个他所梦寐以求的位置,做哪些该大展拳脚的事,但就在他即将要触碰到那一切,甚至是他可以呼吸到那属于他的空气的时候,梦醒了,只有一个将死之人,这是如此的悲哀,似乎他这位了利益与利弊算计了一辈子的人生,就像是个笑话,甚至连个笑话都不如。
蒋仁平最后彻底没了呼吸,他甚至没有敢直视过赵匡乱的眼神,如此的悲哀,或许等笑话彻底结束后,就不算是个笑话了,运气好还可以让人不遗忘,运气差,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在这场无名风暴中,无数个战场,算的上惨烈的露骨中,两伙已经斗到苟延残喘的人对峙着。
狍子这边,除了狍子还能勉强站着,老邪与李鸿眺也只能半支撑的站在吧台,李鸿眺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老邪更加的惨,但手中仍然紧紧攥着一根玻璃条,虽然碎玻璃已经扎入了老邪的手心中,但此刻老邪似乎也感受不到这所谓的疼痛。
豹子这边,卡座上躺着左脸抽抽的瓜子,豹子死死守在瓜子身前,瓜子左脸打着哆嗦着:“豹子叔,我想回神山。”
“瓜子,你给我撑过去了,撑不过去,你可是要下地狱,见阎王爷的。”豹子冷声着。
“豹子叔你别这个,我怕。”瓜子这股胆似乎不是装出来的,但刚刚面对狍子三人的无畏也不知装出来的。
“怕就别死,你要是死了,铁骑下地狱还不狠狠的收拾你。”豹子看似威胁的着,但身体仍然止不住的颤抖。
“叔,我不死,我不死,不死,不....”瓜子喃喃着,声音越来越,到微弱。
豹子转过头,看着左脸已经不在抽抽的瓜子,似乎这样的瓜子,也有几分帅气。豹子突然笑了,笑的流下几行热泪,但因为脸上挂着太多的血,看不到那透明的泪迹,转过头,一切都变成了狰狞,像是踏破一切一般,冲向狍子。
李鸿眺强撑着拦了上去,但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就被豹子给撞了出去,老邪也抄着玻璃条挡了上来,但同样也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豹子打翻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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