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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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欧阳克的实际年龄,以及对方没有答应他不找媳妇,杨过觉得自己在大哥心目中的位置岌岌可危,不由得闷闷不乐。
“今日杨兄弟,怎地如此消沉?”
说话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剑眉星目,轻质偏冷,穿着一身蓝色锦衣,腰间挂着流苏玉佩,话语间,撩开衣摆落座,动作说不出的洒脱。
这让杨过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不想大哥找老婆吧。
一个弟弟,插手大哥的终生大事,管得也太宽。
坐在杨过对面的青年二十四五,相貌英俊不凡,一双桃花眼满是风流,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
左手边做了个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见此嘴角一抽,受不了道:“你怎么笑得这么下流?”
“你这是嫉妒。”青年摇着纸扇,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嫉妒本公子比你英俊迷人,更讨女人喜欢。”
那俊秀少年脸色一黑,恶心的快吐了,他知道越搭理青年,他越得瑟,便转脸对杨过道:“杨大哥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三人都是近两年来,杨过在山下结实的朋友,几人性情大不相同,却皆有狭义心肠,故而十分投缘。
杨过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算不上心烦事,不说了,咱们来喝酒。”
几盏下去,那青年道:“镇上最近新开了家馆子,一到晚上,便人满为患,三位兄弟有兴趣过去玩一玩?我请客。”
月上中天,四人浩浩荡荡去了那家新开的馆子。
进了门,一一傻眼。
原因无二,这是家秦楼楚馆,不过服务的全是男人,招待的也是男人。
“萧兄。”俊秀少年咬牙切齿道:“这是怎么回事?”
萧孟然也不知道啊,他也听别人一提,说这里好玩,才过来玩玩,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玩法。轻咳一声,收起尴尬的表情,摇着扇子,故作风流洒脱道:“不就是南风馆,正好带你们过来见见世面。”
穿着蓝色锦衣的青年冷声道:“我倒不知道,原来萧兄喜欢男人。”
萧孟然笑容僵硬道:“只是见见世面,和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没有关系。”
杨过看着眼斜对面那个妖里妖气的少年,抖了抖身子,催促道:“快走吧。”
他对这里还是挺好奇的,但是一想到自家大哥书房的戒尺,便一阵肉疼。
去年,他和这帮兄弟跑去除暴安良,虽然过程惊险万分,但总算安然无恙,事后被欧阳克逮住,按在腿上一顿打,施刑的工具就是那把戒尺。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欧阳克生气,吓得不敢动弹,任由他对着屁股啪啪啪,打得皮开肉绽。
当然啦,杨过一边挨打,一边哇哇大哭,疼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怕大哥再也不理他。
之后,杨过想做“大事”时,都会和男人提前说一声。
其实,杨过对这里还是蛮好奇的,尤其是十一岁那年,在全真教后山小树林中看到的一幕,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想要在这里寻求一个答案,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喜欢操男人,这不是很奇怪吗?
无奈家风严,大哥那把戒尺的威力过于强大,他还是不要为了满足好奇心,惹得大哥不高兴。万一大哥以为他学坏了,给他一个痛的教训,岂不凄惨?
但是四人想走,已迟了。
南风馆的“妈妈”来了,紧接着六七个小倌簇拥着他们直往里面走,“既然来了,各位公子就好好逛逛,即便开个眼界,也是好的。”
那妈妈穿金戴银,打扮的相当艳俗,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将四人连拉带推弄到二楼厢房,知道几人是新手,便有眼色地叫了几个清纯不做作,魅惑又勾人的小妖精过来招呼客人。
杨过和三个兄弟面面相觑。
萧孟然合起扇子,拍在手心,干脆道:“咱们几个来都来了,不妨听听小曲儿,再喝上几杯。”
喝着喝着,几人心窝冒火,这火很快窜遍全身。
青楼中的酒,不加料那不是好酒。
几个不来不逛窑子的大好青年,压根不知道这件事,还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不少。
等欧阳克赶到这里,就见杨过面色绯红,衣衫凌乱,眼神迷离似乎已经醉得不轻,另三个年轻人东倒西歪,正在扶他们离开的少年见了他,被他深沉的面色吓得呆愣在地。狭长凌厉地眸子微微眯起,欧阳克命令手下将他们带走,又留下几个分量十足的银锭子,便拦腰抱起杨过离开。
这天说变就变,屋外正在刮风、下雨、打雷。
屋内,已经醒酒的杨少侠被摁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只留了条亵裤,啪啪啪地被打屁股。
想解释,男人又不听,潇洒不羁的杨少侠又羞又气又委屈,哇地一声哭出来。
其实不怎么疼,但是……
好委屈qaq!
作者有话要说:坐了十二个小时的大巴车到了亲戚家,胃里翻江倒海,好不容易将今天的部分码好,快要歇菜啦t t
欧阳恪:“哦~父爱~”
欧阳克:“有问题吗?”
杨过:“……糟糕!杨大侠貌似喜欢上既是哥哥又是父亲的男人了,问题很大!”
欧阳恪:“唉哟,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
欧阳克:“……唉,”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欧阳恪:“还打屁股,啧啧!手感如何?”
杨过面红耳赤:“你这个风流鬼胡说什么!”
欧阳恪:“还害羞上了啊?”
杨过:“……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