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这也太大胆了吧?”
钟鹏撩起车帘,探头进到马车内,看着老神在在的梅素婉,是直咂吧嘴啊~!
梅素婉道,“我咋了?”
“切!别人不知道,王妃您那一手,可没能逃过小的的眼睛。”
钟鹏奸诈的一笑,随后又道,“我就说,以王妃这彪悍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那老婆子左一句那啥右一句那啥而没啥表示呢,呵呵……”
“笑够了?酢”
梅素婉平静的说道。
钟鹏点头,却是闭紧了嘴巴!
“想尝尝?”
“不不不……”钟鹏使劲摇着脑袋,咽了口水,瞬间将车帘拉上了!
“胆小鬼!”梅素婉嘟囔一声,随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嗯,如不出意外,这长公主府的侍卫应该快到了!
才想到这里,马车再次被逼停了下来。
车里,梅素婉嘴角挑起了一丝了然的笑意!
恭亲王,两日了,您老还不行动,我再帮你加把火吧!
“临安侯夫人,请您下车,随小的再走一趟长公主府!”
“哦?出了什么事情?”梅素婉打帘,轻声问道。
当首的侍卫一脸冷漠,却道,“我们家刘嬷嬷突然身亡,可她最后接触的却是您……长公主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叫夫人回去问几句话。”
梅素婉点头,“那好吧!”
没有任何推托,梅素婉再次入了长公主府!
——
因为耳朵的嗡鸣之声不断,长公主的脾气便特别大。
梅素婉上前行礼,“妾身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直接摆了摆手,“你说,是不是你杀了刘清。”
大厅正中,那婆子被摆在正中,已有忤怍在验尸。
梅素婉当下便跪了下去,脸上一片惶恐,“长公主,妾身虽说出身低微也会点拳脚工夫,可却没有杀嬷嬷的动机啊?”
“哼,刘清的为人本宫甚是了解,她向来眼高于顶也喜欢丈着本宫的势,请你来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什么得罪了你?”
长公主年龄虽大,脑袋倒是清析,对自己的人,倒也了解,不过,我就是弄死了她,你有什么证据?
梅素婉苦笑道,“长公主,嬷嬷的言语上确实是说了些让妾身下不来台的话,可,妾身也确实出自民间,没什么好争辩的。再说,就算是妾身恼怒,可,妾身,要如何杀人?”
“回长公主,小的已然查明,嬷嬷是中毒而亡的!”那忤怍起身,对长公主说道。
“木安,你还敢狡辩!说,你是如何下的毒?”
长公主虎的一下便起了身,那一身想杀了梅素婉的气势,还真是势不可挡!
梅素婉摇头,“长公主,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更不要说杀人是要讲证据的,就算是妾身出身再低,这种罪名,却也不会扛下的。”梅素婉昂胸站了起来,“我倒是想问问忤怍,嬷嬷中的是什么毒,又在哪里中的毒?何时中的毒?”
长公主因为梅素婉的顶嘴更加恼火,可还没等回话,她便觉得自己的耳朵,一下子什么都听不到了,吓的脸色苍白,还没等她叫出来,那耳中的嗡鸣又开始了。
而这会,那忤怍已经径直回起了梅素婉的话,“嬷嬷的发髻中暗藏了一粒毒丸,而她之所以中毒,是因为头皮破了一点皮,碰到了那毒丸导至而成的。小的刚刚验过,那毒丸毒性奇大无比,可谓是见血封喉!”
梅素婉扭身对长公主福身一礼,“长公主,忤怍说的很清楚,这毒是嬷嬷自己身上的,所以,与木安无关!”
长公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看着那忤怍,厉声道,“当真是她身上的毒?”
那忤怍忙跪了下去,“回长公主的话,小的不敢说谎……所有的东西均在这里……长公主可亲自查看……”
那忤怍也是被吓的不清,竟想让长公主亲看去看。
一旁另一个婆婆便上前,“大胆,冲撞了长公主,你担当得起吗?”
“你去看看,可是这样子?”
那长公主坐在椅子中,支着头,一脸的铁青。
这个婆子便应下,走了过来,那忤怍指着一旁摆放的证据,一一解释起来。
最后,那忤怍将刘嬷嬷的后脑搬过来,扒开她的头发,道,“您看,就是这里,有一道划痕,而这药丸也是从自里找到的。”
那婆子脸色发白,回到长公主的身边,“公主,忤怍没有说谎……”
“长公主,妾身也不过只是今儿才遇见了嬷嬷,自是不可能有太大的矛盾的,再说,妾身怀着孩子,怎么可能去碰毒物,只是,让妾身想不明白的是,嬷嬷天天跟在长公主的身边,用得着藏着毒,还藏的那样隐蔽吗?还是说她要害……嘶——”
梅素婉说了一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双眼不敢看再去看长公主。
“长公主,如无他事,妾身告退了!”
长公主也没有理她,只是黑着一张脸,紧紧的抓着椅背!
“给本宫查,刘清近日来都与什么人接触过!”
梅素婉的话,她当然听到了耳中,就算是她耳朵里带着嗡鸣,可一个下贱的女人都能想到的,她又岂会想不通?
该死的,她藏着毒,还藏的这般隐蔽,想害谁还用言语吗?
而这若大的咸阳,想自己死的,也不过就只有那么一只两只……
双眼带着寒光,皇上已不再宠信与他,这半年多来,看来是把他逼急了,竟想对本宫下手?
好好,本宫今儿便要了你的命!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跪了下去,大气不敢喘。
而梅素婉,早乐的上了马车,悠哉悠哉的赶往临安侯府了!
“王妃,小的已经听说了,那婆子发髻里藏了毒,嘿嘿,只是,王妃您什么时候动的手呢?”
回了侯府,钟鹏便凑了过来,他记得啊,离开长公主府的时候,王妃只是拍了拍那婆子的肩膀,怎么那毒就跑头发里了呢?
梅素婉也没言语,直接在他背上拍了两拍,再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后脑,那钟鹏当即一愣。
看着手中一绥发丝,双眼瞪的大大的!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这女人,竟然将他的头发弄断了?
不不,不是这事,是她怎么弄断的呢?
他没感觉啊?
“王妃,小的下去了!”钟鹏耷拉个脑袋,走了。
——
今儿的夜晚没有风,燥热中带着让人心烦意乱的沉闷。
恭亲王如常的又钻到了哪个小妾的院子,满院子的艳舞笙歌,瞬间传遍整个王府。
“杜绢,将窗子给本妃锁上,烦死了……”
恭亲王妃坐在床上,烦不胜烦。
可却并没有见杜绢走上前来,正想发火的时候,却见几道黑衣人跃了进来。
恭亲王妃一怔,暗道不好!便靠向了床壁。
却又极冷静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来人阴狠狠的说道,几人对视一眼,手中的长刀,直接刺向恭亲王妃!
——
梅素婉一夜好眠,今儿早上倒是破天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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