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出去。”白知意明显不信,一指门外,这一动作,让她酸痛娇呼,“嘶……”
亮晶晶的水眸染上泪光,一半是疼出来的,一半是委屈出来的。
靳景白就不是人!
“阿意,我去拿药膏给你。”靳景白见她深吸气,滞了一秒后,迅速反应过来,昨晚折腾太久,忘记给白知意上药了。
媳妇这么娇柔,哪里禁得起他的折腾。
靳景白眉头一皱,为自己的粗心懊恼。
拉开抽屉,里面有两条药膏,景爷眼底闪过幽光,拿了那条止痛却不会消痕的药膏。
景爷的狗心思,无处不在!
“阿意,这个会止痛,擦擦就好。”
白知意耳根发红,觉得没面子极了,死鸭子嘴硬:“谁痛?我不痛!开什么玩笑,拿走,我不需要。”
为了面子,这种事绝对不能承认。
否则以后怎么立足!
“不痛?”靳景白问。
“对!一点都不痛!”白知意一口咬定。
靳景白将媳妇的强撑收入眼底,沉吟一声:“既然如此,那……”
他没说完,而是以行动靠近了白知意,目光深邃得可怕,薄唇溢出低磁的声音。
“我们继续。”
白知意一个哆嗦,猛的往后缩,差点被吓哭,为了防止被就地正法,连忙接过药膏:“痛痛痛,我痛,我擦。”
大坏蛋!
靳景白你不是人!
我不要理你了!
靳景白知道白知意脸皮薄,又经历了这种事,转身出了房间:“衣柜里有我的衬衫,可以先应付一下。”
白知意脸一红,呸,她才不穿靳景白的衣服。
她自己有衣服!
她的衣服呢……白知意目光四处扫着,然后在角落里发现被暴力撕碎的衣服。
白知意:“……”
当她没说。
擦了药,白知意老老实实的去衣柜里找了衬衫,本来还想套一件运动裤,可靳景白的运动裤太大了,根本穿不上。
幸好靳景白的衬衫也大,穿在她身上和裙子一样。
“扣扣。”
“谁?”白知意问。
“阿意,是我,我能进来吗?”靳景白问。
白知意迟疑了一下,自暴自弃:“你进来吧。”
其实,她也没多抗拒昨晚的事,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和怂而已。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是她扑倒了靳景白。
嗯,勉强算是攻……
白知意是坐在床边的,嘟着嘴,姿势乖巧,质感的白衬衫遮到膝盖上面,遮得刚刚好,两条白嫩长腿郁闷的甩啊甩,无比吸晴。
靳景白扫了一秒后就迅速移开,仅仅是这一秒,他的呼吸就已经急促得不能自已了。
“靳景白……”白知意觉得自己得掌握主动权,就先开口了,“你干什么!你你你……”
靳景白竟然做出一个惊人举动,脱去了上衣。
白知意迅速遮住眼睛,可再快也还是瞄到了那性感的人鱼线和腹肌,心跳迅速加快。
最关键是,靳景白还朝她走来了。
白知意惊了:“靳景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