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会。
包头发这个技能,从小到大她就没学会过。
明明不难,可偏偏一上手就手残党了,最后白知意认识到了天资有限,不得不放弃,每次洗完直接吹干。
今天是担心粥糊了,又是夏天,白知意就披在后面了。
靳景白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冷峻的俊容上闪过无奈的笑意,低笑一声。
“你笑什么?”白知意以为他在笑自己,老脸一臊,“我就是手残了一点点而已,不准笑!”
靳景白轻轻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贴到她脸颊的湿发拢到一旁,薄唇缓缓掀开,溢出的声音低磁撩人:“笑我的阿意怎么这么可爱,我去拿毛巾帮你包。”
白知意脸一红,可爱个锤子可爱,这分明就是手残。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份可爱。
靳景白去拿了毛巾,修长的十指替她包起头发,动作优雅,如同塑造了一个艺术品一般,十分完美。
白知意没想到靳景白居然真的会包头发,瞪大水眸,吃惊:“你怎么会包头发?”
靳景白可是短发。
下一秒,白知意鼓起腮帮子,插腰,严肃的问:“靳景白,你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给别人包过?”
靳景白无奈一笑,伸出手弹了弹白知意的脑门,冷磁霸道的声音理所当然,淡淡道:“整天都在想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一看就会。”
白知意捂住脑门:“……”
啊,这不经意的智商鄙视,令她心痛。
对不起!
是她拖后腿了!
白知意撅了撅嘴:“喂,那个陶雪莉你们认识吗?”
听陶雪莉的口气,他们似乎认识,否则陶雪莉也不敢叫得那么亲密。
景白……她都还没这么叫过呢,白知意酸酸的想。
“嗯?”靳景白来了兴趣,双眸凝视着她,蔚蓝如深海,一望无垠,“吃醋了?”
白知意干咳两声:“没有,就是随口问问。”
她怎么会吃醋呢,就是吃醋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除非到了万不得已……
靳景白眼底闪过幽光,沉吟一声:“既然没有吃醋,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也不必回答。”
白知意水眸瞪大,这叫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看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过白知意是不会承认自己为这种小事吃醋的,不说拉倒,把炉子一关:“自己舀,我去睡觉了。”
说完,白知意略带一点气性走了出去。
靳景白,狗男人!
狗男人!
靳景白目视着她明显小生气的样子,薄唇一勾,淡定的舀起一碗粥,动作优雅,气质矜贵。
白知意走到二楼,叫靳景白竟然淡定的喝起粥来,嚯嚯磨牙。
喝喝喝,她下次就往粥里放大黄!
白知意故意走得很慢,走路声也很大,余光悄悄一瞥,楼下的高贵男人从容不迫。
白知意气得咬牙切齿,噔噔噔的跑下楼,插腰站在靳景白面前:“靳景白!”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