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就知道它是不是容易仿制了。”云净初微微一笑,用指甲在中指指腹上轻轻一划,指腹上顿时冒出了血珠子,云净初轻轻一挤,将血珠子滴到了云静熙托在手掌上的玉佩上,然后看向云静熙,“三哥,该你了。”
“……哦,好。”云静熙微微一愣,也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到了玉佩上。
只见,两滴血在玉佩上滚动,慢慢向一处汇聚,然后,在汇聚的一刹那,发出一道朦胧的白光……
突然,云静熙低声惊呼:“他在震动……还有声音。”
“现在,它已经认主,以后,只要你将血滴到令牌上,它吸收后就会发光震动,并且发出声音。也会让我令主令牌产生共鸣。”云净初边说边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令主令牌,云静熙发现云净初提在手中的那块白色的令牌也在微微震动,而且一直向他的品牌靠近。在云净初将自己令牌靠近那块玉佩的那一霎那,云静熙看到自己的令牌震动得越发剧烈,那有点飘渺的声音也越来越明显。
“这就是它难以仿制的原因。”云净初将自己的令牌收回,“暗夜里,令主令牌与首领令牌、各组头领的令牌,靠近时互相之间都会有反应,而且反应不同,别人也许可以仿制它们的形状,却不一定仿制不了这种反应,而且,暗夜不仅仅是靠令牌分辨身份,还有其他的方法,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现在,云静熙已经言语不能,只是呆呆地点头。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之事。他感觉自己在听言情。看向云净初的眼神充满狂热的崇拜。每认识净初多一点,他就觉得她越发深不可测。如此强大而神奇的人,真的是他的妹妹吗?
看到云静熙的眼神,云净初大概猜到他误会什么了。她有点惭愧,其实,这几块神奇的令牌并不是她所制。
云净初刚遇到这几块令牌时,也觉得惊奇。
这些令牌是太子被诛时,她偶然见在他密室里找到的,一面白色的,两面黑色的,八面淡青色的。当时,和这令牌在一起的,还有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令牌的用法,还注明,有缘人才能开启。她当时想,太子是没法开启才放到了哪里吧。
古籍上记载,那面白色的为主令牌,黑色为副主令牌,青色的为臣属令牌,可通过滴血认主。
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自己的血滴上白色的令主令牌,然后,那令主令牌竟然光芒大盛,然后开始疯狂震动,发出清越的声音,而旁边的其他令牌也像是疯了一般,随着令主令牌震动,光芒闪烁,发出的声音高低不一,好像在呼应一般,一直向令主令牌靠近,良久才歇。
古籍上还记载,令主令牌得主人血,即使千里之外,其余令牌全部震动,可示警和召集部众。
而副主令牌与臣属令牌如得令主之血和另一人之血,则该令牌归那人所有,而后,此令牌每得其主人血,则引主令牌震动,此令牌若第二次得令主之血,则解除与原主人的所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