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于对这团体有独特偏见的人会采用一些强硬手段逼迫你走上他所认为的正确的道路。”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看着程和郡一脸皱眉的样子,有些惊讶,随后冷静下来,
“也对,这和你的工作有关。”
“也和当今社会的主观形态有关。”
程和郡笑着,依旧皱着眉,用她的专业素养,强调着,“要想让这成为一件平常事,是需要时间去证明,
当然,这个过程有轻有重。”
“因为任何能挑战人类道德衡量标准的事与物,都要经历一番血与泪。”
程和郡带着严肃的神情,向我靠近,用最简单的话语让我不在感到压力倍增。
“这,何尝不是在验证国外的一切。”
这次的我又同下午我和程和郡初次见面那样,再次打量着彼此,双方眯起眼,怀揣着不同的心思,
我再次打破我们两个彼此眼神间的探究,开口,
“又,或者说,这是你的经历,更可能也是我的成长。”
程和郡松开眉头,笑着轻点头,又看着我,眼里多了几分柔情,
“兴许吧,好在一切都有了些许进展不是?!”
“嗯,方向是前进了,但,道路依旧艰险漫长。”
我也跟着轻点头,承认,又带有愉快的气息,尾音一转,
“你说,我们能说服吗?”
我见程和郡还是看着我,只是那目光从柔情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好似不太确定,
我自嘲地打破这尴尬,
“实在不行,我就躬行此事。”
但愿如此吧,
你看我的眼光,真的和我那些朋友的不一样,
具体是怎样的不一样,我说不上来。
“你想见我母亲吗?”
“是以伴侣的身份吗?”
“嗯。”我点头,等着她的回应。
“好,我见。”
程和郡笑着握着我的手,示意我带她去见我的母亲。
“待会儿见了她,不要紧张,她很温柔。”
“嗯,我不怕。”
“母亲是个不会自己拿主意的人,到时要是有人起哄,我会站在你旁边。”
“嗯,我知道。”
真奇怪,为什么有种见父母的紧张感,她反而很冷静,好像一切很有把握。
我回过神,见程和郡在等我牵着她走进客厅,有些歉意道,
“抱歉,我有些紧张。”
“嗯,我也一样。”
我和程和郡说完,相视一笑,踏进客厅,来到母亲面前,见母亲一直保持这优雅的姿态,
有些害羞道,
“母亲,这是我的挚爱,程和郡,程小姐。”
“嗯。”母亲从沙发上起身,站直身躯,礼貌道。
“这是我母亲,何青栀。”
我紧紧拉着程和郡的手,笑着向她介绍着自己的母亲。
“伯母好。”程和郡松开我的手,弯腰说道,“我是程和郡。”
“你好,程小姐。”
何青栀笑着抬手握着程和郡,礼貌道,
“刚才我把时悠的长辈让白叔给带去主场,这会儿等你和时悠,身子有些累了,抱歉。”
“伯母客气。”
程和郡笑着对着何青栀,道,
“还请伯母见谅,今日临时和阿悠决定拜访,忘了给伯母准备礼物。”
“没关系,是我把时悠逼的太急,让她欠妥了。”
“阿悠做的很好,”
程和郡同我和何青栀站着,三人面对面地交谈着,
“阿悠说这次饭局是于她而言,是极为特殊的,让我同她一起见证这美妙时刻。”
“真好,阿悠能再次遇见你,是她的福气,”
何青栀拉起我的右手和程和郡的左手,到她的双手上,
“往后,还请你多多包容时悠。”
“嗯,这是我应该做的。”
原来,母亲和程和郡一直都认识,为什么母亲一直不告诉我呢? 程和郡不告诉我呢?
在我印象中,母亲一直是被他人左右的提线木偶,现在看来,不大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我的记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误区。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悠,我们该去主场了。”程和郡拍着我的后背,提醒道。
我睁开眼,看着自己半躺在沙发上,我的上半身被程和郡抱在怀里,我的脸靠在她的肩膀上,
程和郡见我醒来,停下拍背的动作,两眼看着我的脸,神色担忧道,
“阿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我低着头看着她的小肚子,回道,“我怎么在这沙发上?”
“刚刚和伯母聊天,昏倒了。还好我和伯母一把扶起你到沙发上。”
“怎么就剩你一人。”我左顾右看,空无一人,再次对着程和郡的脸,说。
“伯母刚才去了主场,宴会宾客,。”
“哦。”
我虽醒了,但我的脑袋晕乎乎地,不在意地应道,“休息一下,好不好?!”
“嗯,我们迟点去,伯母应该不会怪罪的。”
“嗯。”
我用鼻子哼道,再次躺在程和郡的怀里,闭上眼,
想着,我怎么晕倒了,我这身体怎么这么弱。
她和她之间,我总觉得她们有什么话,在我眼里,隔着一层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