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躺床上了?!”
“头好痛,眼睛好疼!”
林时悠揉着自己的脑袋,努力看清房里的一切,慢慢掀开被子,坐起来。
“来,我扶你!”
程和郡端着水杯,看着林时悠努力从床上坐起来的模样,连连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扶着林时悠的肩膀,让林时悠靠在床头,用林时悠睡过的枕头垫着林时悠的后背,
递给林时悠刚才倒好的温热的水,看着林时悠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递给她自己,
“好些了吗?!”
程和郡接过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的一侧,问道。
“嗯,头还是很疼!”
林时悠又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师父的药,真的猛!”
“都怪时冼非要一瓶下完,还好我只让她到了半瓶。”
“你还好意思。”
林时悠两眼瞪着面前对自己下狠手的程和郡,怪哉道,
“师父也真是,配个药都这么认真。”
“都是我不好,太心急了。”
“你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林时悠盯着程和郡的脸,“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的飞机。”
“真的很急?!”
“嗯。”
我怀疑,上次艺术展那次,徐洋说的朋友,就是,程和郡。
这次的事,可能和上次有关联。
“这样看着我?!”程和郡笑着拿起床头上的水,喝道。
“抱歉,我,,”
林时悠看着程和郡动作流畅地拿起自己刚喝过的水杯的位置,她的嘴覆盖着她的唇印,一口饮尽杯中的水,
林时悠脸红地别过头,结巴道,
“你,你,,怎么能喝我喝过的水呢?”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做,在一个在男女不确定的取向的人面前,是很诱惑的。
“你这是脸红了?还是心虚了?!”
程和郡故意探出身子,贴近林时悠面前,笑着打趣着,
“既然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又怎能在我的面前这般失态呢?”
“我,我没有。”
林时悠慌张地转头看着程和郡的脸,离她太近,
她的呼吸匀称的打在她的脸上,
她迅速的和程和郡拉开点距离,语无伦次地道,
“你,离我太近了!”
她,她怎么能这般没有规矩,怎么能这样撩我呢?
听她的语气,似乎我们以前就这样过。
可我感觉很唐突,
但我的身体很享受这种感觉。
甚至想要和她更进一步,,贴贴,,抱抱。
“可能是我把进展拉的太快了。”
程和郡瞧着林时这般防备她,眼里闪过一丝低落,有些自责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
林时悠见程和郡又重新坐到床前,笑着习惯客气道。
说完,
林时悠见程和郡一直盯着她,气氛有些尴尬,笑着打着迷糊眼,
“你,你怎么一直盯着我?”
“我只是觉得许久没见,你变得很好看。”
程和郡笑着看着林时悠,回道,
“你要相信自己能够好起来的。”
“嗯。在我身边的人都这样说。”
林时悠笑着回道,又迫切希望,道,
“我真的很想记起以前的事。”
“我知道。”
程和郡笑着点头,同时眼里多了几分担忧,
“我怕你突然想起来后又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记起来?”
“我以前是不是做过令你们都很有印象的事?”
林时悠看出程和郡眼中的情绪,心里有些惶恐,道,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心同感受。”
“我师父呢?为什么她的事,我记得很模糊。”
“我不知道。”
阿悠这么问,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当初是我们连累了夏晓,
真担心阿悠知道以后,会做出和当年一样的选择,
又希望阿悠知道后,能够做出和当年不一样的选择,甚至比当年的选择更好。
“别难过,我只是随口问问。”
林时悠见程和郡一时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心里一直想着什么,她的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安慰道,
“就算你们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去找的。”
“嗯,”
程和郡再次瞪大眼睛,看着林时悠的眼睛变的澄澈起来,笑着,用鼻子发出音来,
“要是遇到什么?不解的问题。相信你自身的感觉吧。”
“嗯。”
林时悠点头,
“谢谢。”
“嗯,头还疼吗?!”
“有点!”
林时悠笑着看着程和郡的眼睛,
“我的眼睛一大早的睁不开,我想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嗯,睡一觉,兴许比现在这时的瞎想要好许多。”
“嗯。”
两人说完,林时悠在程和郡的帮助下,钻进被窝,不一会儿,睡迷糊了。
程和郡起身,替她整理好床上的东西,拿起床边的玩偶放在她的身边,防止她睡到中途滚下来,
再拿起放在不远处篮子里的衣服,穿在身上,
脚步轻轻地离开,并关上门。
程和郡抬头看着站在门外已久的林时冼,
“时悠怎样?!”
“睡了,睡得很香。”
“睡之前有什么反应吗?”
“她想找回她以前那段丢失的记忆。”
“嗯。怎么突然要找回呢?”
“也许是身体想让她找回?!”
“这?!”林时冼有些语塞,扯着嘴皮,欲言又止。
“你认为她是胡说的?!”
程和郡笑着反问道,
“那她当时的反应也是胡扯的?!”
“我可不敢妄下定论,就像当初的日本侵略中国的山东一样,狂妄自大。”
林时冼略微严肃地摆手,对着程和郡正词道。
“你可真幽默,在国外呆了几年,连一些比喻都能用上。”
程和郡笑着暗示她的话,她听懂了,道,
“要是徐洋在这里,听到你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把你当成他的缪斯。”
“不,不,不,我和他只能是一个志趣相投的搭子。”
林时冼想起她到国外的那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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