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馥久久未见火光升起,不禁也有了些许慌乱。
“沮授,怎么回事?时辰都要过了,怎么火光还没有亮起?是不是麴义那小子又出卖了我们?”
“麴义?不可能,他的习性我很清楚,先前去见他时,他也没有表现异常,不应该出卖我们才对。”
“那这是怎么回事!”
韩馥焦急,难免发出一声叹息,而沮丧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抬头四顾,落于张辽等人身躯,稍许,才瞬间变了脸色。
“等一下!为什么张辽他们明见着我们陈兵在此,也不驱逐,也不商议,就这般与我们僵持呢?难道说,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在等待着什么吗?”
谋略中的对抗往往就在一瞬之间,若是突然发现了华点,便会一阵醍醐灌顶,此时的沮授便是如此。
他略一深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身就冲着韩馥吼道:“不好了,韩刺史,我们可能败露了,先行撤军吧。”
“败......败露?”
韩馥一愣,当即也是脸色一沉,赶紧转身高呼着撤军。
然而,这一切终究还是晚上了一步!
就在撤退的命令下达之际,一阵阵马蹄声也响彻在了他们的耳边。
定睛望去,只见从张辽军士的身后处,黑压压的骑兵正策马奔腾,少说也有着五千之众!
而那骑兵的最前方,一匹白马格外醒目,不是杨辰,又是何人?
“韩刺史远道而来,怎么说走就走,难道就不多留下来小酌几杯吗?”
朗朗声落,杨辰快马行至跟前,面色上亦是一阵揶揄。
韩馥眉头一皱,连忙应道:“杨刺史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冀州政事繁多,还需我等赶回处理,小酌就不必了,他日有机会再说吧。”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来都来了,还选什么他日?再说了,韩刺史不是要清理门户吗?怎么都还没开始清理,就要离去呢?”
“是要清理门户,可毕竟杨刺史这般去护那厮,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点面子,我总归还是得给杨刺史的吧。”
“不用!不用给我面子,你想怎么清理,就怎么清理,来人呐,给我把人给带上来!”
杨辰笑吟吟着,挥手就示意了一番。
下一刻!
在众目诧异之下,麴义竟真被带到了眼前!
“呸!韩馥!你个混账,将我推入火坑也就罢了,竟还要连推两次,还许诺我作并州刺史,我作你***!!”
一到跟前,麴义便止不住了怒火,一个劲的朝韩馥宣泄着。
韩馥脸色更沉,在慌乱之中,只得连连冲着杨辰摆手解释:“杨刺史,你不要上当了,这人天生反骨,早就对我不满了,他所说的全部都是污蔑,杨刺史你可要明察呀!”
“明察?对,我当然要明察!”
杨辰淡淡一笑,也不迟疑,转身就又冲士卒打上了一个手势。
很快,又是一名男子被带上前来,直令在场众人无不心神一颤。
潘凤!!
“若说先前的一切都是污蔑,那这你要如何解释?总不可能,连你们的上将军也参与了反叛吧?”
质问声下,寒意也起,一双怒目直勾勾地盯着韩馥,竟是直接就令韩馥浑身一颤,从马匹上摔了下去。
“刺史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