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别把。”
我在面对数学老师有些热切的面孔时感到了一些后悔,是的,我不情愿,我不愿意。
但是这位老人的面孔,以及身后附和的可爱女声,让我觉得很为难,在莫名其妙的衡量之下我只是什么也没说。
一般情况下学生对于老师的沉默就是默认。
缺个课代表,数学老师这样对我说,然后是一副努力挤出来的似乎是在卖萌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子形容是不是老师的真实想法,但是在努力做出至少看上去和蔼可亲甚至有一点老顽童的姿态的想法,我还是体会到了不想被学生抛下的一点无奈。
其实真的很可爱啊,我指的不是表情,当然这样渲染开来连表情都有一种独到的可爱,我说的是这种小心思。
就像是努力想维护自己的不求人的姿态,但是又在你腿边蹭那么一两下的猫,老猫的话更贴切一点。
但又是不是真的很贴切呢?
在我认为是默许的沉默之后,是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请容我想象一下这位老人是如何顶着上课的糟糕效果,然后在心里担忧着被拒绝的危险,只是因为就这样看见了一点能在自己的课上抬起头来的学生么?
其实我更不解的是这种教学质量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很有可能换老师啊,虽然我个人来说没什么特别不情愿的地方,倒不如说完全没关系,可是看见一位老人的失败还是让我动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的。
所以说,倒是这一点被拨动的恻隐之心还是身后的声音,让我接了下来呢?
我不认为我的沉默只是不好意思,我在不想答应的时候永远都是不留情面的拒绝。
在说“不”上,我可能做的比很多人都要好。
“那么恭喜,数学课代表在一个半星期的缺席之后,成功上任啦。”
我怎么怀疑是这家伙和老师串通好的啊。
就这么偷偷和老师说好,然后再老师和我提出来的时候故意制造一些让我分心的声音,然后就这样把我骗进去。
啧,原来是这样的家伙嘛,rua!
就在我感觉事情就这样一点点慢慢走向结局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在学期末和老师道别的想象。
那是一个早晨,当班主任,也就是宇文老师把我提前打电话叫起来,然后让我十分钟之内站在她的面前。
就这样急急忙忙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在清冷的空气里我哆嗦着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以往慢悠悠的行动,然后再学校校服被吹在凉风中飘动,我揉了揉酸痛的大腿从自行车上直接跳下,熟练地不能在熟练地的一推一拉,留着锁在那里的车子我喘着气跑到了4楼。
在4楼走廊两边都是一扇扇排着的木门,而在最深处则是正对着我的一扇与其他木门都垂直的门。那里是我的班主任,宇文老师的办公室,身为心理老师的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学校的团高官。
从楼梯间没有停歇爬上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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