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要见主人吗?怎么现在想起听琴了,跑这里来看她了!”入画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看见相拥的两人不由嘲讽道。刚才戚羽落亲自去接雪晴的样子,还刻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心一阵阵的疼,而看见享受美人在怀的黎勿雍,她的火气当然不打一处来。
“用不着你管!”黎勿雍想起刚才入画对雪晴的刁难,对她也没什么好脸。
“你们这是怎么了?”听琴见此赶紧打圆场。她最爱的人和她最亲的姐妹吵起来,可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你问他!刚才帮着别的女人欺负你的姐妹,你说他的心里还有你的位置吗?”入画先声夺人。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处处刁难,我会那么对你!”黎勿雍也不退让。
“我怎么刁难了?要知道后来少主还是我去请的!”入画也不服气。
“那需要别人给你鞠躬吗?你多大的面子啊!”黎勿雍越说越气。虽然他不打女人,但是那一刻他就想破例了。但是一想到她是听琴的姐妹,他只能忍着。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听琴有些头痛。
“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大声说?”司棋听到外面的吵声,也出来了。但是她视线一扫,落到黎勿雍身上,也不由一愣。“你竟敢只身擅闯赫连山阙?”
听琴见司棋出来了,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吵不起来。不由松了口气。
黎勿雍看了看司棋说道,“我不是擅闯,而是你们少主接进来的!多谢关心!”这态度比起对入画的那可是天壤之别。
当然黎勿雍这态度的反差,让入画更加生气。“姓黎的!赶紧去找林雪晴,这里不欢迎你!”
“入画……”听琴唤声。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口。
“我又不是来看你的,你不愿意看我,你走呗!”黎勿雍看都不看入画一眼。
而一旁的司棋听到入画说林雪晴三个字,知道黎勿雍是和林雪晴来的。只是林雪晴的身旁不应该是那个男子吗?
“你们来赫连山阙做什么?”司棋不由问道。
“落霞的解药!我们是来要落霞的解药!”黎勿雍说道。
听到这里,司棋是明白了。只是前段时间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讨到解药,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又谈何容易。
“就凭你们,简直是异想天开。主人中毒不能运功的时候,你们都要不来,何况是现在!”司棋打击道。
“总要试试看!要不上官兄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说到这里黎勿雍不由悲从中来。
“此话怎讲?莫非上官楚逸毒发了?”司棋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震。他吃了少主的解药,毒性应该被压下了,何况自己还告诉他们加了天山雪莲。一想到那样不凡的男子,就这样英年早逝,司棋那刻如湖面沉寂的心就不禁泛起一阵阵涟漪。
黎勿雍点点头,“所以我们这次,就是求也要求到解药!”
“主人的性子,你们不了解。毒是他下的,又怎么会再交出解药呢!我劝你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司棋继续说道。
“要是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赫连山阙了。上官兄的时间不多了,除了拿到解药,真没有办法了!”黎勿雍越说越痛苦。
“别说了!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听琴看着黎勿雍如此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赫连伯空书房内,戚羽落还没有离去。戚羽落还在做着最后的争取,几乎他每说一句话,赫连伯空总会回他两句,而且堵得他哑口无言。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这次为了雪晴他说了太多。
“落儿,你要赶快给我生个孙儿,这样赫连山阙后继就有人了!即使我到死也没有和霗雪在一起,我也能含笑九泉了。”赫连伯空突然一转话锋,开始憧憬道。
“义父!你身子还健朗!”黎勿雍喜欢听这个“死”字。
“人总有那么一天……”赫连伯空微微叹息下。戚羽落还不知道他虽然隐的毒解了,可以慕容忘尘给他下的毒还没有解。本来两种毒药相克,慕容忘尘的毒倒也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自从他体内的隐解了,那种毒药就开始活跃起来了。
“那义父我们什么都不争了,就让落儿好好的伺候你!”戚羽落劝道。
“等你和那丫头成亲完,一切再议!”赫连伯空就抓着此事不放。
“雪晴她如果不答应呢?”戚羽落不由问道。
“我答应了!”不知何时,雪晴出现在门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