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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慧根。”净坛老道士赞许的点点头,看样子如果不是手上的烤鸡太小,怕是要分给叶文一个鸡腿。
“听这个老东西胡说八道。五弊三缺他只犯贫缺?那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都被他克死一片?天天透露天机活该遭雷劈!也活该正气宗就剩下那么一个独苗子。”柴扉门打开,走进来一个身体娇小却长着一张大大的大饼脸的妇女,一看就和艾草姑娘是母女相。这就是叶文的主治大夫,艾草姑娘的母亲,净坛老道士的天敌,艾青。
净坛老道士一见艾青,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这让叶文不得不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而且净坛老道士还是陈世美那个角色。
艾青一进来就对着净坛老道士叉着腰横鼻子竖眼睛,“谁让你进我院子的?给我出去!”色厉内荏的十分凶悍。
果然一物降一物,净坛老道士闻言,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出这间院子,最后还睁着一双幽怨的眼睛把门给带上,这模样,让马如龙和拓跋锋直呼痛快。
相较于对净坛老道士的态度,艾青对叶文的态度就异常的和蔼,嘘寒问暖的颇为勤快。如果叶文没有在某天夜晚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的话。
“小草啊,你说的那个武启有什么好的,眼带桃花眉目含情的,一看就知道是个闲不住的花花公子,生性荒淫喜欢沾花惹草的,你降服不了的。你看那个叶文不就好很多了,看着就很老实,满脸秀气的,一看就非常适合当丈夫…”
总之,叶文心里清楚艾青是把自己当成姑爷在看待了,但是自己又不敢直接拒绝,一是人家女儿痴心于武启,还没有表态;二则自己现在相当于在她们母女手上,就好像砧板上的肉,说不定哪天就把你医治的半身不遂,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特别是叶文不小心的打开了一个柜子。那一夜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有你想不出没有你见不到的蛇虫鼠蚁,柜子下面居然是一个地窖,地窖下面各种毒虫生活的和谐不和谐叶文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这几天过得很不安稳。
和艾青婶寒暄了一会,就看见艾草姑娘眉目带春的从屋子冲了出来,大饼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就像是一块大面饼上抹了两团番茄酱似得,让人感觉十分好笑。
叶文脑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就知道是武启回来了,或许是真的这母女两与花草树木可以交流,反正每次武启快回来的时候,艾草姑娘都会呈现这么一种姿态。
果不其然,很快武启杨宗保岳池就回来了,杨宗保和岳池手上都提着一个麻布袋子,里面绿意葱葱,武启则是手臂上提着一个大饼脸姑娘,大饼脸艾草姑娘手上则拿着原本属于武启的麻布袋子。
武启依旧不愿意和叶文说话,颇为礼貌的向艾青婶打了个招呼后,放下艾草姑娘手上的麻布袋子转身就走,除了叶文其余几人都住在院子外面,随意找了个树杈躺着就是一晚上,除了马如龙没有人叫过屈。
另一边,宁轻踏剑而行却怎么也飞不出南疆这片区域,一条路望不见边,飞过一个山头还有一个山头,宁轻顿时明白自己陷入了所谓的阵法之中了,索性收剑下降落在一个山头。
果然刚刚落下,眼前重重的迷雾就开始消散,知道看见一个身影盘腿坐在地上抠着自己的大脚丫,一身油腻腻的破道袍。
“是你!”宁轻强行压住心中的惊骇,艰难的行了一个晚辈礼,“见过前辈。”
“可不就是我喽。”盼着腿抠着脚丫的人正是带着宁轻去勾栏的净坛老道士,脸上猥琐的笑容让宁轻感到心中一阵恶心反呕。
“不知前辈有何事情需要吩咐晚辈?”宁轻抱剑恭敬的说道。
“呦,我说从几天前起就感觉一股臭不可闻的味道围绕着我,原来是这把所谓的忠义之剑啊,真是臭不可闻!”净坛老道士油腻的大手一抓,宁轻手中的儒家九剑之一忠剑就落在净坛老道士的手中,老道士用刚抓完脚丫的大手在剑身上一拍,忠剑就不敢在颤动了。
“别激动,要对你动手,你连南疆都进不来。”净坛老道士十分不耐的把剑又扔回去,“告诉你师父那个老不死的,该死就去死,别祸害别人。剑宗是不管晚辈之间的事情,但是有些人可是很喜欢管这种事情,小心春水草堂仅剩下的忠义两剑也被一起折断了。好了,滚吧。”宁轻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一片空白,再次看清时,已经到了自己春水草堂的山下,身边忠剑上面那个油腻腻的手印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