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早就注定了。
康复医院,是一个中型医院。里玄学会有着五六站的路程。
牛大开着公交大巴,很是霸气的在医院大门口占用了四个车位。
下了车,就带着我急急火火的直奔住院部。
二层的监护室里。小王一个人躺着。身边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透着窗户看去,小王紧紧的邹着眉头。眼睛还在不断的滚动。似乎是在做梦一般。
我邹着眉头只是看了一眼。便停下了脚步。
“倪师傅,你不进去吗?”牛大顿时疑惑的问道。
“牛大,小王或许有救,你现在立即出去买七根蜡烛,黄纸,朱砂,狼毫笔来。”
牛大愣了一下,旋即转身就跑。一会就消失在过道里。
我站在窗口,双眼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小王。小王的闭着眼睛,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这黑气从小王的鼻息间涌出,围绕着脸颊,缓缓向上延伸,停留在头顶百汇。黑气的边缘不断地波动着。
牛大只用了五分钟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手中拿着一袋东西直接递了过来:“倪,倪师傅,东西买好了,就是狼毫笔和朱砂附近没卖的我买了红墨水和普通毛笔,您看可以吗?”
我邹眉,没有说话。这些东西都算是偏门了,急切间的确是买不到。可惜,时间无多,小王脸上那道黑气一过百汇,那就真的没救了。
“牛大,帮我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倪先生放心。”牛大应了一声,挺着胸膛就挡在了一边。
我弯腰将黄纸掏出,铺在地上。这黄纸倒是街面上常见的冥纸。铺展开来,有半尺大小。拧开墨水瓶子,拿起毛笔,沾满墨汁。运转灵力,就在这黄纸上画了一道镇邪符咒。
符咒画完,一抹光华,在黄纸上闪现。这道符咒居然成了!
原本我打算只是半成品也好。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其实符咒并不需要如此多的讲究。归根结底,符咒就是一道法阵。将灵力灌输其中。能够蕴藏灵力就是符咒。这倒是无意间给了我另一个选择的空间。
我拿起符咒交给牛大:“牛大,听我说,小王现在很危险。你进去后千万不要当着面将这符咒露出。藏好符咒走到他身边。要以非常快的速度将符咒盖在他的脸上。记住,不管发生什么,这张符咒都不能落下。”
牛大郑重的点了点头。接过符咒。打开门走了进去。
“是牛大呀!”开门声让小王身边的老太太惊喜的喊了出来。
“是我大娘,我来看看小王。”牛大背着手拿着符咒。脸上带着笑和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
“牛大呀,公司是怎么说的?医院说在不续费,明天停药了。”老太太带着哭音,眼神希翼的看着牛大。
牛大苦涩的笑了笑:“大娘,您放心,俺牛大不管怎样也要为小王兄弟争取。小王兄弟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呀!”
牛大背着手和老太太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小王的身边。迅速的拿出符咒,一把贴在了小王的脸上。
“啊!”小王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被医院认定为植物人的身躯,也在此刻猛然剧烈的挣扎起来。伸手就朝着脸上的符咒抓去。双脚弯曲就要踢向牛大的胸膛。
牛大一侧身干脆就躲在小王的身后,双手死死的护着符咒。
“哎呀!牛大,你这是干嘛呢!快松手!”老太太急了,一个健步就要冲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一脚踹开房门,冲过去一把拉住老太太吼道:“老太太,别冲动,我们是来救你儿子的!”
老太太愣了一下,转身却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更加疑惑起来。
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换个这个老太太解释清楚。掏出蜡烛,运用火球术点燃,以北斗七星阵法,摆在地上。
“造孽呀!造孽呀!我儿子已经醒了!你们要干嘛,你们要草菅人命呀!没有王法了!”
这个时候老太太又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小王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脑袋扭成了六十度。颈椎骨咔嚓作响。若不是牛大死命的抱着,估计这回已经将脸彻底扭到了后面。
我顾不得许多,干脆拖着老太太直奔过去。
“天地清明,阴阳相隔。鬼有鬼道,人间有法。给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