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样,拍开了酒封,举起狂饮。
让扶桑没有想到的是美少女居然也是如此,很是豪气的举起了酒坛子。酒水顺着雪白的下巴话落。
“痛快!”扶桑是真的痛快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酒友,更何况对方与自己所等待的人是那么的相似,简直就是一个人,不确切的说现在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扶桑举起酒坛一饮而尽。却见这两人依旧在狂饮,心里纳闷这两人当真的好酒量。正诧异间,就见到许小谢哐当一声倒在桌面上。许攸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无奈,似乎要说什么,接着也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扶桑惊讶,旋即一股醉意袭来,自然也是倒下。
足足过了十年的时间,这一场宿醉似乎经历的时间要漫长了许多。扶桑睁开眼忽然感觉到怀中的柔软,却发现许小谢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种许久都没有出现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一刻,扶桑想到了与娜美啸天相遇的日子,自己傻乎乎的将其当做女办男装。傻乎乎的一路追随,直到最后得到真相。
这是一个很痛的解决,可是现在却感觉无比的充实。扶桑闭上了眼睛,生怕这一刻是在做梦,那就让这一刻永远的保留下去吧。就算是生活在梦中又如何。
许攸醒了过来。双目迷离,看了看身边的扶桑,脸上献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又看了看,扶桑怀中的许小谢。摇头缓步走到床边。
一场宿醉似乎让自己变得不一样了。依稀间,在梦中自己是一个长相绝美的皇子,
经历漫长的岁月终于修炼成主宰,在人族的这方酒楼遇见了扶桑。
许攸一片恶寒,因为自己在梦中不但没有拒绝似乎还有这享受的意味,可是自己绝对明白自己绝对不是兔子。
许小谢也醒了过来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自己,在看看扶桑惨然一笑。一场宿醉,让许小谢也经历了许多,确切的说,它与许攸是兄妹,也是原本为一体。如今分开,却已经是陌路。
许攸的心里想的是不可知之地,而许小谢则是想留下来,感受扶桑的温暖。
“我知道你醒了,现在我是人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你还愿意与我一起吗?”许小谢,用手指轻轻的划过扶桑的面下,悠悠的问道。
扶桑睁开眼睛定定的盯着许小谢,伸手将其抱在怀里眼泪无声的留了下来。这一刻,扶桑知道,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许攸,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再也没有了让人惊艳的容颜,却依旧是一片片少年。可是自己还要追寻那个传承者吗?有意义吗?
许攸迈步走了出去。前尘往事,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所谓的心魔不过是放不下的执着,当再世为人,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鬼府或者不大,但是举目四顾都是一片黑色土地与灰蒙蒙的一片雾气,举目四股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边际,有的似乎只有走不完的道路。
阴河所谓的不可知,是借助天道实现轮回。而鬼府的不可知则是通往另一片时间空间的门户。想要去找到,必然要有大毅力与大运气。
毅力我不缺少。但是大运气,似乎这一刻和我没什么关系。连续不停的走了十年,这十年的时间里忍受着绝对的孤单寂静,就算如我都感到难以忍受。我倒是想进入星云空间,可惜的是这是游戏规则,莫回头,前路漫漫只能有我一人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眼前不再是一片灰暗,而是有着日月悬挂在天空。
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一时间我有些犹豫,到底应该从什么地方走呢?
奈何桥上,孟婆忽然站起身笑眯眯的看向远方:“如果连这个都无法决定,那么你就不是天道所选择的人。”
我默默的站在日月分明的中间线上,邹眉沉思,这鬼府是布衣老人所化,那么自己周走到这里是不是依旧没有走出布衣老人的鬼府。日月当空!又是什么所演化?
是了,一道灵光闪现,我终于明白这日月不过是一双眼睛,这一双眼睛自然也不能代表天道。布衣老人可以蒙蔽天道,那就只能说明,布衣老人是与天道最为接近的第一人。
天道虚无缥缈,能够与之接近只有灵魂,那么自己现在应该穿梭在布衣老人的灵魂世界,想要离开,日月为引,那就只有顺着日月的分接线直直的行走。
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路程,日月始终高高的悬挂在天空,越是往前,越是感觉似乎在经历一天的变化,太阳从东方升起,此刻悬挂与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