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正当木玄练得正起劲儿的时候,院子的柴门忽然开了。木玄现在正沉浸在那些杂乱的文字之中,不敢有半点分神,因为只要有半点分神,他的身体便立刻发沉,骨骼各处犹如被扎进了钢针一般难受。
因为这一点,他不得不全神贯注,无暇他顾。
“裴老哥!”
那人开门之后,径直走了进来,须臾之间,便到了木玄面前。此时此刻,木玄汗如雨下,眼睛早就浸润了汗水,眼前凭空多出一张水帘,视线十分的模糊,他也看的不太真来者是谁,只能模糊的看见,这人身高八尺有余,比裴老龟还高一点,身材高瘦,一袭白衣,脸上有些髭须,三步两步之间,便闪到了堂屋之前,犹如仙人踱步,飘逸难寻。
这让木玄即为的吃惊。
“哟,太白,今儿个你怎么来了?”
那人刚到堂屋门口,裴老龟便像鬼一样,飘飘而至,步法居然不落下风,甚至在来人之上。
“唉,裴老哥,我这落星步始终不及你半分啊!”
来者有些惆怅。
“说那些,我可是你师父!”
师父?令木玄不曾想到的是,裴老龟居然还有一个徒弟!这件事,木玄压根儿不知道。
不过木玄也很奇怪,既然裴老龟是来者的师父,但是来者怎么叫他裴老哥呢?而裴老龟也叫他太白,从称呼上看,他们分明是称兄道弟的平辈啊。
“唉唉唉,别废话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裴老龟忽然语气一转,语气肃然。
“嘿嘿,老哥,你还装蒜?以你的本事,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太白伸手搭在裴老龟肩上,有些亲昵,裴老龟眉头一皱,恶心的撇开了那人的手。
“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裴老龟抱手言道。
“天星双甲子,期限将至,他们早已等不及了。”
太白语气神秘的说,裴老龟看了他一眼,目光顿时深邃的像射进湖中的光。
“但是,一来就拿凌烟阁搞事,是不是太过了些?”
太白继续道。
“这很符合那群人的做事风格。”
裴老龟目视着皇城方向。
“不过,那群家伙让几个小辈出来搞事,实在失了体面!”
“呵呵,若不是如此,裴老哥的英雄事迹,怎会传遍禁中!”
太白说着,又在裴老龟肩膀上拍了拍。
“嘿,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手的!他们恐怕也没想到,会遇到陈玄礼这样的对手!”
裴老龟说话间带着怒气,对昨晚的事,很是介意似的。
“诶,那可是千秋节,皇帝与万民亲近,自然要以策万一,而禁中能担此重任的,非禁军龙虎将军陈玄礼不可了!”
太白安慰似的道。
“唉,吃了他一刀桑林刀,我现在还感觉浑身酸痛!”
“呵呵,裴老哥老是说笑!若真是如此,那陈玄礼的手,恐怕也要狠狠的抖上几天了!”
“诶,我可没说笑!”
“小弟又怎敢说笑呢!”
……
“坊间百姓听令!”
正在裴老龟和白老弟说话之际,院门外忽然来了一队官兵,个个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原来是千牛卫的人。
为首的一人,手中拿着一张皇榜,见百姓聚集而来,便打开皇榜,开始宣谕,周围百姓个个神情肃穆,呆若木鸡,仔细听宣。
那人高声宣谕,声若洪钟,周围的百姓,字字入耳,那呆若木鸡的表情,渐渐产生了变化,换成了一幅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呵呵,李老儿真会编故事。”
听了千牛卫的宣谕,裴老龟哂笑道。
“对他们来说,这可是欺天之事,必须熟计之才行。有些事自然不能多说,这些百姓也没必要知道的太多。”
太白颔首道。
裴老龟和太白说话之间,那个为首的军官,已经宣谕完毕了。皇榜一收,周围的百姓便炸开了。
“皇城也能丢东西!”
“这是哪里来的凌天大盗啊!”
“呵呵,敢在皇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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