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是其实……”木玄皱着眉,撇着嘴巴:“我又想了想,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你的目的?为什么一定执着你的账?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真的太拘泥了,若真是下棋,可不能这样,如此必败!”
“哈哈哈!”裴老龟爽朗大笑,那只手习惯性的在木玄肩头重重一按:“不必太在意别人想要的结果是对的,应该在意他此时做了什么,然后从他所做的事情中取利,最容易顺手牵羊。你最先看到的是他的手段,然后才看到他的结果。孰先孰后,孰明孰暗,你自己要有个判断。木玄,走你自己想走的路,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对了,其他……没有那么重要。”
“师父,你的话,我可不能信了!”木玄直接道。
“我这可是肺腑之言,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裴老龟又道。
“说是肺腑之言,其实呢?你一直在弱化‘目的’二字,但是欲盖弥彰。目的二字,向来才是最重要的。比如师父想取他人财宝,要么化身强盗土匪以暴力取之,要么设陷阱置绊子,用奸计取之,呵呵,要是那拥有财宝的人有个漂亮女儿,师父恐怕又要使用些手段,得了他女儿的芳心,入赘他家里,再用计策排除其他的继承人,然后夺取财宝。”
“说来说去,目的都是一样的。手段方法或暴力,或阴险,或光鲜,或以硬取之,或以柔取之,或直取,或迂回,说来,目的只有一个,达到目的的方法却有千百种,不一而足。说到底,只是用心险恶与否而已。”
“小子,你说的这些话,实在有些幼稚了,我刚才还高看你,现在不得不降低我的眼光了。”裴老龟一句冷言,加之一声冷哂。
“无所谓。师父的话我不认同,我的话师父不认同,也是一样的,我有否定你的权力,你自然也有。”
“唉,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和愣头青辩论。愣头青这种人,一旦坚持己见,别人的话永远都听不进去。”裴老龟有些许无奈。
“假如我坚持的是正确的,师父根本没有资格说我是愣头青。如果我坚持的错误的,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好好好,老子也懒得和你费口水了,老子的口水可贵的很!”裴老龟笑了一句,提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两口酒,似乎真的说的口干了:“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而已。这是我们谈话的基础,不信任成为基础的时候,你我说的都是废话。唉,不多说了!”
裴老龟咂吧咂吧嘴,将嘴角的酒水吸了嘴里,回味无穷,顿时目光炯炯的看向了木玄:“虽说你我无法达成共识,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说话就能改变的。有一件事,我必须明言告诉你……”
“什么话?”
……
“乾陵是打不开的!”
同一时间,长安城两处,一个李隆基,一个裴老龟,两人分别在两个地方,不约而同,极为巧合的说出了同一句话。
乾陵是打不开的。
平康坊里,这句话是裴老龟对木玄说的。而在南薰殿里,这句话是李隆基对张果说的。
一瞬间,听见此话的二人,面色都立刻变了。
“陛下……”
“张果,你最好信我的话。当初造乾陵的时候,我参与了其中,比你知道的多。”李隆基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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