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就是了。哪个女子不想进宫伺候皇上。”
孝庄又是笑笑“现在的姑娘,与咱们那时候不一样了。”
“哎呦,这还反了天了呢。不想进宫,想怎样。”
还未等孝庄开口说话,只见苏麻匆匆进来,附在太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太后的脸色都变了。
太妃看出太后脸色不对,笑着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就这样了。”
太后看一眼笑着的太妃,总觉得那笑容刺眼。
太妃喝了一口茶,站起来,笑道“看来又是该走了。”说着,便出了慈宁宫。
太后哪里还顾得上太妃,只见太妃一走,便问了一句“这事果然是真的?”
苏麻点点头“阿济格已经死了,如今派了索大人去抄了阿济格的家。”
太后沉吟了片刻,突然笑笑“这才是皇上。”
没过几天,阿济格的罪名便下来了,除了谋夺摄政王的位置,又添了许多罪名,总之一条,那就是皇上永远不会有错。
天气变得更冷了,入了冬,接连下了几场大雪,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冷了。
而这一日,孟古青因为闲来无事,便想出来走走。谁知这一走走到了南三所,还未进去,先听见了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让孟古青一阵心悸。
匆匆扶了阿莫勒进来,随着脚步匆匆,那哭声也变得越来越大,竟然能听出一丝沙哑,看来是哭了许久了。
屋子里只有小皇子一人躺在摇篮里,并没有半个人守着。那孩子身子苍白,只有脸颊绯红,一眼便能看出是不正常的红晕,张着小嘴,发出一阵一阵的哭声,有好几次都觉得要背过气去了。
孟古青看了一眼孩子,退了两步,左右看看,并没有人,再看一眼孩子,小皇子脸颊绯红,双手双脚都在乱蹬。
孟古青终于鼓起勇气摸了摸孩子的身子,明明是冬天了,小皇子的身子却像夏天一般热。
“人呢,怎么没人。”
问了两句,才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进来,看起来不过四十几岁,穿着粗布的衣裳,很是不讲究的将湿漉漉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见到孟古青先是请了安,问了一句“这里冷,娘娘怎么来了。”
“这里冷,为什么小皇子一个人在这里。”
“奴婢不过是去小解,才刚走开一会,没想到娘娘倒来了。”
孟古青哼了一声,“你们都是死人啊,孩子哭成这样,你们反倒逍遥去了。”摸摸小皇子的额头,念叨着“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不见请太医来。”
李氏满脸堆笑道:“奴婢已经请过了,只是太医说忙,奴婢再去请。”李氏说着忙忙的跑了出去。
孟古青抱着小皇子轻轻的晃了几下,孩子似乎也对这位额娘特别喜欢,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孟古青,滴溜溜的转着。孟古青看到小孩子这样,也突然笑了笑。
已经等了许久也不见太医过来,孟古青又有些急了,问道:“太医怎么还不来。”阿莫勒听问忙出去看看,孟古青也抱着孩子出来。
残冬季节,冷风刺骨,孟古青一出来便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看一眼怀里的孩子,孩子似乎也被冻着了,又开始啼哭起来。阿莫勒看到忙说:“娘娘,小皇子病着,不能见风。”
孟古青才要抱回去,太医冷泉便来了,先给皇后请了安,才进了屋子给小皇子把脉看病。
冷泉把过脉后皱着眉,说道:“怎么病倒这步田地,臣这就开药。”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小皇子的病不见好,反倒越来越重,宫中上下都弥漫着沉沉的味道。皇上与太后担心小皇子的病,便在正月三十这一天,请了些道士和尚来念经,为皇子祈福。晚上,皇上家宴,便在宫中设宴,在京城的王爷贝勒也都在邀请之列。
晚宴之上,众人其乐融融,似将宫中沉闷也打破了。才到了兴头上,突有太监来报,神色紧张吞吞吐吐道:“皇上,小皇子不好了。”
“怎么了。”皇上身子前倾,紧张的问。
“小皇子,去了。”
皇上身子往后一倒,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