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服兄气得不轻,满头的小辫子险些失控怒发冲天,憋了半天才硬生生咬着牙:“他,他不是我朋友。”
高天健无语,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他:“刚才,好象还有人说我打伤了他的兄弟,难道,这位花头巾的老兄,也不是你朋友?”
一刀将三人捅了个对穿,好快的刀,不服兄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你……别说这些没用的。”不服兄恼羞成怒,拳头捏得格格直响:“你到底敢不敢跟我们赛过一场。”
“哦,既然你这么想跟我无冕车王比一场,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玩玩,不过,先说后不乱。我的出场费可是不低,不论经过结果如何,出场费最少,一百万……先预付,赊欠免谈。”高天健鼻孔朝天,语带不屑。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高天健此时至少身上有上百个窟窿。
撇开车技不谈,论身份,这些人非富即贵,谁家没有身家几十上百个亿都不好意思见面打招呼,一百万不过是毛毛雨。
但要说无缘无故的拿出一百万请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和他们同场竟技,那简直就是笑话。
平时请一位职业赛道冠军也不过这个价,对面这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还敢提“出场费”这三个字!
在他们想来,自己能够降尊纡贵来请这平头小子,他本应该屁颠屁颠的奉上膝盖才对,殊不料剧本居然不照剧情来演,这小子反过来装叉拿大,硬是让人憋出内伤。
而这一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是拿不出,而是憋屈得慌。
高天健之所说只说一百万而不说两百万,也是根据市场行情来的,请一位顶级的冠军出场费用就是这个价。
他就是拿捏了这些家伙的心理,说多了,会逼得这些人恼羞成怒,说少了自己不爽,这一百万就恰恰卡在这些人的心理底线。
“啧啧,拿不出?早知道你拿不出,浪费时间,各位好走,昨晚跟美女谈人生谈了大半宿,现在要回去补一觉了,不送了啊。”
高天健哈欠连天,他是真困了,踢了踢地上的史杰:“对了,这穷鬼你们抬回去,想碰瓷,门都没有。”
高天健转身欲走,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慢着,一百万是吧,现在就给你,要是你输了怎么办?”不服兄一边掏出支票本一边厉声喝问。
“你这人是不是没上过学,我说的是通用语好不好,一百万是出场费,与输赢无关,真想玩把大的,明天咱们再下注不迟。”
高天健心里偷笑,这叫欲擒故纵,给你一个赢回来的希望,然后再一把将所有的希望连本带利全都赢走,这一招就是当日高天健在赌场里学到的知识,现学现用在这些眼高于顶的纨绔身上,不用太熟练。
“好,这是一百万,你拿着,星期天不见不散!我倒要好好领教领教你这位无冕车王的厉害!”不服兄咬牙切齿,大笔一挥而就,正是一百万。
“慢!”高天健伸手挡住递过来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