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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与韩遂联袂而来,又相携而去。这一趟允吾之行他们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过也让他们同时认清了一个事实。如今的凉州,没有老边的支持,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返回汉阳之后,王、韩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放出风声,向每一位部落首领、军中大将阐述自己的宏图大计,想方设法谋求更多人的支持;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们的言行举止比往日收敛了许多,日子也因此多了几分宁静祥和。
就在这平静的秋日里,不论王国还是韩遂,他们一边招揽人心,一边等待着一件必定会发生的事情,他们在等一个心照不宣的结果。平静安宁的表面之下,暗流涌动。
转眼之间,中平三年的十月就不经意地溜走了。十一月的凉州骤然大寒,离十二月尚有十几天的功夫时,汉阳郡就迎来了第一场大雪。也同样是这一天,韩遂府上也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韩府的偏厅里,一个年约五旬的文士昂然肃立,面对韩遂审视的目光依旧从容不迫,施施然拱手一礼,好似并非陌生人贸然登门,而是在通家世交府上问安一般:“南阳何颙,见过文约兄,冒昧登门,万望海涵。”
饶是以韩遂之心机深沉,仍不免大惊失色;他只是听说有一关东口音之人登门造访,又不肯先通报姓名,虽然隐约猜到来者必定与朝廷有涉,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来人居然是名满天下的何颙。
“没想到是伯求先生当面,先生驾临寒舍,蓬荜生辉,文约何其有幸!”韩遂如今是反贼,但也是士人,往来雒阳多矣,何颙的名号当真如雷贯耳。
何颙故作惊奇道:“文约兄莫非认识何某?”
“伯求先生大义,韩某久仰了……只可惜,直到今日才有幸一见。”韩遂亲自引何颙入座,神态客气恭谨,也不知是真是假。
“颙在雒阳,与盖元固乃挚交,曾与元固说及凉州人物,元固尝言,韩文约有文武用事之才,乃凉州大才也,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韩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元固谬赞了,与伯求先生相比,韩某些许微名何足道哉?先生当年奔走天下,扶助党锢之士,中官切齿必得先生而甘心;然先生亦无所惧,秉义而行,天下士庶咸知。如先生才是天下砥柱之材。”
二人近乎虚伪地互相客套寒暄,也是互相试探揣摩,半天也不说及正题。说得久了,何颙先就忍耐不住了。因为对面的韩遂看来是一点都不着急,言语如素,半点口风不露,好像真把他何颙当做上门造访的好友了。何颙心中暗自计较:这个韩文约若只论心计,还真是个人物——元固所言果然不虚。
韩遂自然是不着急的,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又是何颙主动找上门来,分明是对方有相求之意,自然乐得稳坐钓鱼台,等着何颙先开口。
“颙初入凉州时,尝闻坊间传言,说文约兄力阻诸部首领不使东进,不知可有其事?”何颙终究耐不过韩遂,先自开口旁敲侧击。
韩遂目光凝视,似笑非笑道:“伯求先生消息何其灵通,遂言不过旬月,伯求先生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何颙坦然道:“料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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