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想着决不能告诉宗正的真实身份,便决意将宗正身上的另一件秘密作为掩护,于是说道,
“几位师兄,师叔,你们恐怕误会宗正了,悲愤师兄,你可知,你差点铸成大错!”
悲愤疑惑道:“师弟,你这话何意?”
“当年的武林仇杀,根本与宗正无关,凶手另有其人。”悲哀愤然说道,他决意力陈证词,为宗正洗刷冤屈。
方丈等人面面相觑,关切问道,“师弟可是有何证据?”
悲哀解释道:“自宗剑派步听话死后,我便一直留在宗剑宫附近的小镇打听消息,我从一个客栈打听到,步听话死去的前几日,有人看见一个手持大刀的和尚出没,据小二的描述,我推断此人应该是来自西域;后来我曾悄悄返回少林寺,经过打听,非常师侄死的前一天,有个手持长剑,头戴斗篷的女子出现在福林客栈,小二说,从声音判断,此女应是外族女子;闻悉极乐派的凉风死于白莲教的莲花掌,我便赶了过去,经过打听,附近的村民说看到一个手持琵琶的外族女子,还有丐帮许林死于李家寨李氏雄风拳,有人看到一个手持玉箫的外族男子,万象派梁子幸死于极乐派八卦厉劈时,有人看到一个手持拐杖的黄眉老怪,也是外族人。”
方丈问道:“师弟,你这话时何意?”
悲哀继续说道:“几位师兄,师叔,你们可以想想,为何每一个出事的地方都会有外族人士出现,难道这是偶然吗?难道这其中就没有关联?”
悲痛、悲愤和悲苦听着悲哀的拷问都面面相觑,苦至说道:“依悲哀所言,以师叔我多年的经验,这当中定有莫大的关联。”
悲愤则还是心有疑惑,他辩驳道:“阿弥陀佛,依着师弟所言,如果当年的武林仇杀真是那些外族人士所为,可那梅出息又分明会好几个门派的功夫,也确实救下蒙古漠南王忽必烈,这又如何解释?他们也可能是同一伙的啊!”
悲哀辩解道:“悲愤师兄,你既然提到忽必烈遇刺一事,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你可知刺杀忽必烈的人正好都是那些外族人士,一个是手拿拐杖的黄眉老怪,一个是手持大刀的西域和尚,还有一个便是手持利剑的天竺少女,还有一对持琵琶和玉箫的波斯男女。而那个宗正却是从他们手下救出的忽必烈。”
悲苦听后呢喃道:“依师弟所言,这宗正确实又是和那几个外族人是对立的。”
而方丈一下子便听出了悲苦所言的关键,不禁关切地问悲哀道:“师弟,你的意思是,那几个刺杀忽必烈的外族人士就是制造当年武林恩怨的真凶?”
悲哀见方丈师兄一语道破关键,便顺势补充道:“而且,师弟敢断定,这些个外族人士不但是制造当年武林恩怨的真凶,还与之前各大派高手失踪一事有着莫大关联。”
一众人皆望着悲哀,期待着悲哀的说法。
悲哀当着众人的面继续说道:“万象派的司徒博文,想必几位师兄还有师叔应该知道,就在前日,我才知道,他不是失踪了,而是已经故世了,就是被这些个外族人士围攻杀死的。”
方丈震恸道:“什么?”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其实方丈的震恸并非仅仅是因为听到司徒博文故去的噩耗,而是,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些个师兄弟还有苦极师叔,若说司徒博文不是失踪,而是被杀害了,那么自己的师兄弟还有苦极师叔也很可能遭到了毒手。
“师弟,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悲愤询问道,
悲哀回道:“那是因为我遇到了司徒家幸存的孤女司徒仙婕,就是去年那个上门挑衅的姑娘!”
“她是司徒博文的女儿?”悲苦疑问道,有些难以相信。
“怪不得她竟会万象神功!”悲痛感叹道,
悲哀立时回敬悲痛道:“非也!她的万象神功并非承自她的父亲,其实,她也会宗剑派的剑法,而且她和宗正的武功皆是承自当年有剑神之称的上官最和有万象神女之称的欧阳琼。”
此言一出,五人瞠目结舌,惊诧不已,“难道上官最与欧阳琼还存活于世?”苦至疑问道,
“不,师叔,当年他们二人受了重伤,早就离世了,只是他们留下了武学典籍,恰巧被宗正与仙婕寻得而已。”悲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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