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杖责之罚过两天再执行啊!”
方丈板着脸反问道:“你今天该吃的饭怎么不留到几天后吃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是什么心思,还不就是想一天拖一天,最后不了了之!”
悲哀耷拉着脑袋,心知今日横竖都要挨上几十棍了,不禁暗自嗟叹道:“哎!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这个该死的宗正也是,忘恩负义,竟然落下我就不管,你以为少林寺是我家,方丈就不敢伤害我嘛!如今,这二十棍杖,呜呜!”
随后,方丈便雷厉风行地命令悲苦道:“悲苦,叫戒律院的人立刻行刑,由你监刑,记住,千万不能打轻了,不然,他该不长教训!”
方丈狠狠丢下一句话便扭头离开,几位师兄弟和苦至只好安抚悲哀,叫其忍住一时之痛,苦至则语重心长地劝勉悲哀道:“悲哀啊!你方丈师兄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莫不是因为你自己的随心所欲,平素的散漫无心,能招来那么多麻烦,你能遭那么大罪吗?”
悲哀最烦苦至师叔等人的唠叨了,那比杖责还难受,便不耐烦地应承道:“师叔教诲,悲哀谨记,下次一定改!”
苦至见悲哀如此不耐烦,便也不再尊尊教诲,想着藏经阁还需亲自值守,便也就离开往藏经阁而去。
悲痛和悲愤亦有其它事务在身,受伤的弟子急需照料处理,便也告辞,临走之际,对悲哀说了句‘改日再来探望。’
眼见诸位师兄弟托事离开,悲哀便心知,他们这是无可奈何,又不愿看着自己受苦的原因。
悲苦受命监刑,只好带着悲哀来到戒律院,交由戒律院首座当着诸弟子的面对悲哀施以杖刑。
悲哀趴伏在木板凳上,戒律院首座抡起大棒便要朝悲哀屁股而去,悲哀立时叫唤道:“慢着!”
戒律院首座立时收住手,问道:“怎么啦?”
悲哀吞了口口水,继而弱弱问道:“疼吗?”
戒律院首座一阵白眼,“我说,寺中挨这杖责的就属你最多了,你又不是没有挨过,这会怎么问起疼不疼了?”
悲哀笑着回道:“这不,隔了许久没挨过了,有些陌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啊?”
“知道怕疼,往后就少犯些错呗!”戒律院首座冷冷说道,随即又直起身子抡起了大棒。
悲哀吓得又大喊道:“慢着!慢着!”
“又怎么啦?”戒律院首座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悲哀问道:“你看,方丈师兄不在,我也是刚回到少林,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
悲哀话未说完,戒律院首座便知道了悲哀的意思,当即回应道:“别打什么鬼主意了啊!你就好好地受着,该打多少,打多重,一样都少不了!”
随即便抡起了大棒,照着悲哀的屁股便是一棒子下去,‘啪’的一声响,悲哀便大叫道:“啊!疼死我了!”
戒律院首座可管不了那么多,随即又一棒子下去。
“啊!轻点!”悲哀呼喊道,
“啪”,又是狠狠的一棒,悲哀杀猪般的嚎叫直吵得整座寺庙微微一颤。
待打完二十棍杖,悲哀趴伏在板凳上,侧着头望向天空,一轮冷月悬于天际。
悲苦一直在一旁看着,虽心疼却也爱莫能助,待行完杖责之罚,便命两名弟子架起悲哀往其禅房而去。
悲哀一路上直骂骂咧咧,骂完方丈,骂戒律院首座,还在心底暗暗骂起宗正。
待回到禅房,两名弟子便将悲哀扶到床上,让悲哀腹部躺在床上,被朝上,以防铬着屁股。
悲苦早已送来上好的金疮药,吩咐两名弟子为悲哀搽拭。
这二十棍下去,早已将悲哀的屁股打开了花,两名弟子只好将悲哀的裤子脱了,为其涂上金疮药,只轻轻一碰,悲哀便鬼哭狼嚎道:“疼,疼死我了!”
两名弟子相视一笑,心知悲哀师叔祖乃故意哼哼。
待上完金疮药,悲哀感觉屁股微微发凉,却也没有那么疼了,只是稍微挪动一番会有丝丝疼痛。
“你们两个出去吧!”悲哀遭此杖责,便想一个人安静安静,待上完药便命两名弟子出去了。
两名弟子端起药盘,收拾好药瓶,便关上了房门,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