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两天了。”说着便将药递到仙倢身前,
仙倢看了看眼前之人,见此人一脸委和,素衣粗布,便安心接过药碗,拾起汤勺,喝了几口。然后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回道:“这里是布衣谷。”
仙倢道:“你说我已经昏迷两天了?”
那人回道:“是的,前两天,我上山采药便撞到了躺在地下的你,见你还有呼吸便把你背了回来。”
仙倢道:“谢谢恩公救命之恩。”那人道:“我本就是大夫,救死扶伤本是大夫之责,姑娘不用谢我。”
仙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替换,慌忙问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替我换的。”
那人赶紧回道:“姑娘莫要激动,当时情况危急,若不将姑娘浸泡于药池之中,恐怕姑娘难以医治。无礼之处,还望姑娘恕罪。”
仙倢羞赧道:“那,那你见过我的身子?”
那人神色哀伤,弱弱说道:“我,我是个瞎子。”
仙倢大惊,伸出双手在那人眼前晃荡,可是那人的眼神依旧呆滞无神,仙倢立时愧意横生,忙赔礼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那人道:“没关系!不知者无罪!”
仙倢问道:“不知恩公叫什么?”那人道:“我姓黄名本草,世代行医,你可以叫我黄大夫,哦,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司徒仙倢,你可以叫我仙儿姑娘。”这时门外传来一句呼喊之声:“黄大夫,黄大夫。”
黄本草便对仙倢说道:“仙儿姑娘,有病人找上门了,我得出诊了,你把碗给我,好生休息下。”
仙倢便将碗递给黄本草,黄本草拾着碗便往外走去。
仙倢四下打量着屋内的一切,不禁想到了无名洞府,心中感叹道:“这里的一切倒似无名洞府般简洁而又温馨。”
仙倢掀开被褥,缓缓走下床榻,来到竹台便,坐在一张竹椅上,屋内散发着药熏味,仙倢透过敞开的竹门往外望去,只见门外排着一排人,他们皆是来找黄大夫求诊的,仙倢看到黄本草应诊时认真负责的情形,心下对其甚是感激和佩服。
看了一会,仙倢便觉身心疲乏,小腹微痛,于是便小心地挪回床边躺下了。
待至中午,仙倢方才醒来,黄本草听到仙倢坐起的声音便道:“姑娘醒了,不知感觉如何?”
仙倢道:“先前小腹微微作痛,睡了一觉,如今已然好多了!”
黄本草端来一碗清粥递给仙倢道:“想来姑娘已经饿了,先把这碗素粥喝了吧!近日只能清汤寡水了,待你好些,我再给你弄些好吃的。”
仙倢接过那碗粥问道:“黄大夫,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够痊愈?”黄本草道:“姑娘此次受了极重的伤,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方能行走,不过,”
仙倢问道:“不过什么?”黄本草思忖了一会回道:“不过,恐难痊愈。”仙倢问道:“黄大夫,你如实告诉我,我这伤到底怎样?”
黄本草思忖道:“我到底要不要将实情告知这位姑娘呢?哎,还是等她好些再说吧!”于是黄本草回道:“姑娘莫急,先喝了这粥,待伤势好些再说吧!”仙倢有些茫然,拾起汤勺喝了几口素粥便将碗放在了旁边的小台上。
黄本草说道:“姑娘体内有一股极为阴寒的真气,不知姑娘被何人所伤?”仙倢回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不过,伤我之人内力着实阴寒。”
黄本草叹气道:“家父倒是对治疗阴寒之气颇有研究,可惜他早已过世,不然定能为姑娘治愈,奈何我本事有限,哎。”
仙倢道:“黄大夫莫要苛责,医术纵使再高明,也总有治不好的病。”黄本草道:“现在正是阳气最盛之时,我扶姑娘到外边嗮嗮太阳,这样也能早些恢复。”说着便扶起仙倢,
仙倢缓缓走下床榻,随黄本草来到外面的庭院,黄本草将仙倢扶着坐在一张藤椅上,仙倢将背靠在藤椅上,头顶的日光铺洒全身,一时身上暖和至极,舒适极了。
黄本草道:“姑娘觉着我这里的风景如何?”仙倢望着周边的一切,回道:“小河静淌,水榭回环,竹林青幽,花草芬芳,时而林鸟清鸣,时而竹叶风动,动而有静,静中浛动,别有一番意境。”
黄本草笑道:“姑娘三言两语,而我却好似望见了一般。”
二人谈说之际,一声马鸣打破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