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哥,要结束了吗?”
“嗯。”
一簇光在阙暗的楼道里亮起,随即是吐出的优雅烟圈。
男人颀长的身躯半靠在墙上,声嗓清冷懒漫:“一年前,我答应要娶你,等事情结束,我们结婚。”
电话那边的女人隔了一会儿,才幽幽的说:“m国那件事,我是心甘情愿的,郁哥哥,我不是为了让你负责才......”
他太阳穴突的一跳,似有女孩儿呜咽的哭声传入耳中,很快,消弭。
郁南行捏了捏无名指上的戒指,有点烦躁,截断对方的话:“这种话不必说。”
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女人将项链捏在手中,一年前,她在郁南行被下药后昏迷现场捡到了这条项链.......要不是郁南行因药物作用,失去了那段记忆,她不可能李代桃僵。
“砰”
北城,徐氏顶楼的铁门被推开。
男人缓慢优雅,却带着极端冷酷走过来。
“玩够了?”
他对着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男人不耐烦的说:“不跳就下来,我没功夫和你耗。”
“爸!”
北城最闪耀的明珠,徐氏的大小姐徐烟,一把推开了天台铁门,此时的她完全失去了名媛的端庄优雅,烈烈的风,将她的发吹得乱舞。高跟鞋跑断了一只,脚踝磨出血来
看到站在栏杆底下昂藏的身姿,徐烟心颤了几颤。
“南行?”
男人回过身来,阳台上烈烈的风将他外套下摆吹得乱舞,而他岿然不动,如一座魁伟的山。光与影落在他身上,似神似魔。
徐烟顶楼晦暗的光,她眯了一下眼,还是看不太清楚他英俊的面庞。
可她知道,他是在看着她的。
徐烟眨了眨眼睛,忍住眼中翻涌的泪,双手紧握着,她努力让自己露出一点儿微笑。
“你也是来劝爸爸的对不对?”
她满心期冀的,仰头去看那高高站在栏杆上方的中年男人:“爸,你放心,只要南行在,咱家就没事。”
咽了口唾沫,她声音不敢太大,可风又这么大,她怕爸爸听不见。
“爸,南行是您女婿,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南行,你快让爸下来,爸会听你的。
“徐让,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畏畏缩缩。”郁南行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来,倒出一支,点燃。
风将那烟吹到栏杆上方人那儿。
徐让咳出声来,他身体一晃。
徐烟的心也跟着一晃。
她半弯了腰,几乎是恳求,压低了声音,跟郁南行道:“南行,求你,别再逼我爸爸了,会出人命的,求你,我不能没有爸爸!”
郁南行慢慢的走到徐让的面前,俊逸的脸上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徐让大惊:“你别过来,你走,你快走开!”
抖了手中的烟灰,郁南行嗓音比风凉:“徐让,我耐心有限,怕死就赶快下来,你那条贱命不值钱。”
徐烟吊着的心终于缓和了一些,“爸,南行让你下来了,你快下来吧。”
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徐氏总裁,此刻老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他腥红了眼,大叫:“郁南行,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你放过我女儿!”
“当年也有人这么求过你,你放过他们了吗?”
郁南行一只脚踏上去,狠狠的碾徐让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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