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错过。”牛莉是个纯粹的商人,想的都是生意,这无可厚非。
她第二天就带人直接去拜访领导了,曹吾他们则留在公司抓紧时间赶专辑。
“嘶!”岳千帆皱着眉头,将音量拉低了些。
今天的录制,他很难受,录音室里传出的乐器声,对于他而言和噪音也没什么差别。
巴图的鼓槌已经成了两道木色的幻影,鼓点像是机关枪一般,底鼓双踩一刻也不停歇,岳千帆怀疑,再打一会儿他腿都要抽筋了。
他想不通,有必要搞这么快吗?
“艹!”
鼓槌飞了,巴图忍不住骂了声,揉了揉手腕。
这首歌的节奏是他打过最快的,就连他都练了一个星期才进棚,却依然打成了这个鬼样子。
他不满意,曹吾更不可能满意,在拿出这首歌的谱子时,他就强调过,这是一首绝对的极端金属,是一次全新的尝试。
在巴图看来,这首歌直接颠覆了黑洞以往对重型音乐所下的定义,和这首歌相比,黑洞之前的那些硬摇和金属显得温柔无比,甚至可以用软来形容。
这首歌更快!更重!更极端!
就像曹吾给这个风格起的名字,死亡金属,这绝对是一首让人听了想死的歌!
乐乐和青松在另外两个棚里练习着,青松在这首歌里担任主音吉他手,曹吾则是节奏吉他。
但即便是节奏吉他,他用的也是电吉他。
用电吉他扫节奏,这是准备伐木吗?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点如暴雨打芭蕉,又如万千铁马踏冰河。
巴图摇着脑袋,舌头都快甩出来了。
在棚里泡了两天,巴图指肚上都磨出了两个血泡,才算把鼓录了出来,当岳千帆示意他可以了的时候,他直接瘫倒在了棚里,动也不想动了。
然而,一切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当他听到最终的成品后,不由兴奋的仰天长啸,在录音室里又蹦又跳,口中还不住嚷嚷:“我巴图就是世界上最强的鼓手!呀吼!”
乐乐单独进棚录了两天,最终完成的时候也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心气儿。
青松和曹吾分别用了一天和半天,花了一上午把节奏吉他录完,曹吾下午又进了棚,准备录唱的部分了。
下午,曹吾还没开始录,录音室外面就来了一堆人。
市场部的中层领导,经纪部的闲散艺人,宣传部的上上下下,将录音室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都很好奇,这首被曹吾郑重其事,甚至单独起了个名字的音乐风格,听起来到底是怎样的。
录音室一般做不到完全隔音,在监听室还是可以听到录音间里的声音。
在曹吾进了录音间之后,监听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便都消失了,大家期待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在曹吾第一声嘶吼传出的时候,大家却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一般。
这……唱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