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燕挽亭点了点头。
“可是好梦。”
醒来会让人怅然若失的梦,大抵都是让人沉醉的好梦吧。
“不知怎的,那梦中竟有秋潋。”
燕挽亭突然挑起唇角,望着夏秋潋的那一双凤眼中,清澈明亮,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温柔笑意。
夏秋潋愣住了,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匆匆的低下了头,白皙修长的脖颈突然染上了一抹淡红。
“秋潋可是羞怯了。”燕挽亭盘腿坐在床榻上,戏谑的看着夏秋潋,她身上的衣襟散乱,垂在肩侧的青丝也披散着,添了几分慵懒倦怠。
就算是如今,夏秋潋面对燕挽亭时,还是有几分无所适从,她避开燕挽亭戏谑的目光,垂头无奈道。
“殿下莫要取笑秋潋。”
“好好好,不许笑你了。我有些起不来了,秋潋能扶我一把吗。”燕挽亭眉眼带笑,对着夏秋潋伸了手。
燕挽亭的手伸来,夏秋潋几乎没有半分犹豫,便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
眸中狡桀的光芒一闪而过,燕挽亭反手握住夏秋潋的手腕,用力一拉,夏秋潋被拉的一个踉跄,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一倾往燕挽亭身上倒去。
眼前的一切,突然翻转了一圈,夏秋潋没有半分准备,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被压倒在床榻上,燕挽亭伏在她身上,一手握着她白皙的皓腕,一手紧揽着她的纤腰。
“秋潋,你可知,我刚刚做的梦中,便是这般伏在你身上睡的。”
燕挽亭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秋潋,凤眼得意的眯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夏秋潋的身子,似个轻薄女子的浪荡公子似的。
“殿下,莫要胡闹。”
夏秋潋微蹙着眉头,偏头不去看燕挽亭那得意戏谑的面容。
她如今这般耍无奈的模样,与她前世的面容一点一点的重叠,就在夏秋潋的面前。
夏秋潋不敢去看她的面容,脑中突然有些晕眩,胸口起伏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秋潋,你可听过磨镜一词。”身下的人柔软的身子僵硬了起来,那清冷的眸子也愈发的冰冷羞恼。
可燕挽亭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大胆放肆的压着夏秋潋,低头埋进夏秋潋的脖颈中,唇齿间暧昧的热气喷在夏秋潋白皙的肌肤上,敏感细腻的肌肤仿佛被灼热般的粉红。
夏秋潋不知燕挽亭为何突然这般放肆起来,燕挽亭霸道的压迫,和那贴着自己的身子散发的温度,都让她有些难受。
她开始挣扎了起来,夏秋潋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根本连动都动不了。燕挽亭是个习武之人,又比她高上一些,力气比她大的多,她施力压着夏秋潋,夏秋潋便怎么也动弹不得。
她闭上眸子,声音冰冷透着寒意。
“燕挽亭,放开我。”
这是她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叫燕挽亭的名字。
燕挽亭身上的气息,身上的温度她都是熟悉的,前世燕挽亭无数次大胆的搂着她入睡,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燕挽亭却带着让她陌生的侵略性,这让她有些害怕,她想让燕挽亭走开,让她起身,让她离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流氓流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