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人不肯松手。”陈妃娘娘楞了楞,眸子有片刻的失神。
“对啊,就是搂着秋潋妹妹,身上的汗蹭了人一身,还非要睡秋潋妹妹的床榻,不然就一直闹个不停。”
叶诏音拉了拉一旁夏秋潋的衣角,示意。
“原来是献妃啊,上回妹妹来请安时,本宫正好不适,未能好好招待献妃妹妹,倒是本宫失礼了。”
陈妃娘娘从燕挽亭怀中微微起身,燕挽亭连忙伸手,手掌轻轻的贴着她的腰,轻轻扶起她。
“娘娘身子不适自是需修养的,怕是秋潋上回打扰到娘娘了。”
夏秋潋面容淡然落落大方又不失恭敬,一身素白描着银丝的宫裙,身形清瘦修长,高贵中透着丝丝清冷,让人瞧了一眼,便再也无法挪开目光。
“上回没瞧清楚献妃妹妹面容,没想到妹妹竟这般貌美,倒是让本宫自行惭愧了。”
陈妃娘娘瞧着夏秋潋,唇边笑容轻柔,面上有几分欢喜。
“秋潋可不仅貌美,她还是姜国棋术国手,我见她时也是惊为天人。”
燕挽亭在一旁笑着道。
陈妃娘娘面上神色一愣,但转瞬便恢复了温柔笑意,她又瞧了夏秋潋几眼,才偏头看着燕挽亭。
“本宫倒是未曾听过你这般夸赞过一女子,想来小亭定是很欢喜献妃妹妹。”
“我自是欢喜秋潋的,一心想要与秋潋结交,倒是秋潋性子冷,我一厢情愿的凑过去,怕是秋潋嫌我鲁莽了。”
燕挽亭大方的承认,望着夏秋潋的一双狭长凤眼闪着温柔的亮光。
“秋潋怎敢嫌殿下,得殿下青睐,秋潋高兴还来不及。”
夏秋潋垂头,从进寝宫起,她便再无看燕挽亭一眼,她清清淡淡的恭维一句,面容神情却依旧清冷。
燕挽亭望着夏秋潋,正欲开口,怀中的人便轻轻一动,轻轻拉了拉她的袖角。
“小亭,药凉了,我嘴里苦的很,也喝不下了,你唤人端下去吧。”
“嗯。”燕挽亭看着手中那碗里的药汤的确是凉了,便招手唤一旁的嬷嬷过来端走。
嬷嬷一把碗端走,燕挽亭便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香袋,从里头倒出两颗圆润泛着香味的糖仁。
“嘴里苦就含着。”
燕挽亭捡起一颗糖,轻轻递到陈妃娘娘唇边。
陈妃娘娘轻轻一笑,欢喜的微张唇瓣含着了燕挽亭指间的那颗香甜的麦芽糖。
“小亭身上怎的总是带着麦芽糖。”
唇中那泛着丝丝甜味的糖仁,把苦味冲淡了不少。
“每回表姨娘吃完药都嫌弃苦,不喂你两颗糖,你这眉头就一直皱着,身上时时备着才好。”
燕挽亭望着陈妃,软软的挑唇一笑,格外的乖巧宠溺,眸中的温柔笑意仿佛要溢出来了一般。
夏秋潋轻轻抬头眸光在燕挽亭身上掠过,唇抿紧了一些。
前世,燕挽亭身上也总藏着一小袋麦芽糖,但又从未见她吃过,夏秋潋未问过她,她也不曾说过为何。
到了现在,她才知晓,原来是为陈妃娘娘备着的。
燕挽亭她,待陈妃娘娘时的温柔竟不输与待她,甚至比待她时,多了几分自然亲昵。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是狗子,你们就是狗子啊!
要狗子还是要受受!
自己选!
嘿嘿。
晚安,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