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此事她还曾特意问过李凤游缘由,只是不知为何,对此事李凤游却守口如瓶,从未告诉她缘故。
不过李凤游不愿说,燕挽亭也绝不会逼迫她。
人总是有秘密的,就算凤游是她的下属,她也不需事事皆知,容她有些私隐也好。
“殿下也知道诏妃这人,扰乱后宫,每日无事做就调戏娘娘宫女,属下这是除暴安良。”李凤游说的振振有词,冰块脸上满是认真。
“诏妃入宫时不还很青睐你吗,还时常来殿里给你送吃食,对你可亲热的很,没多久你们两就跟小猫碰到狗一样,一见就开始吵,来,与我说说,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般恨你。”
燕挽亭负手一边缓步慢行,一边偏头面对笑意的问道。
“对属下亲热?殿下怕是记错了吧,她那是心怀不轨。”李凤游面无表情的说着,纤细腰间束着的长剑随着她的脚步在腰间轻颤。
“莫不是得逞了,你好好教训了她一顿,这才让她这般恨你。”
燕挽亭摸了摸白皙光滑的下巴,皱着眉头推理着,一边还偷偷瞧着李凤游的表情。
只是李凤游这冰块怎么会那么容易露出破绽,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殿下觉得她能得逞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握紧了腰间的长剑,霸气又不屑。
“那倒是。”
燕挽亭眉头一扬。
叶诏音虽然狡猾聪明,但到底是个柔弱女子,不像自小便习武的李凤游,就算李凤游让她双手双脚,叶诏音怕也不能近她身。
“殿下明日可还要去陈妃娘娘殿里。”
安安静静跟在燕挽亭身后的李凤游走了一会,才缓声开口。
“表姨娘她身子不好,尽管这些年一直吃些珍贵药材滋补,但是她身子太弱了,太医一直寻着各种法子也无法治好,能陪她久一些,就久一些吧。”
燕挽亭微微抿唇,垂下头,天边最后的一片彩云慢慢隐入了雁归亭背后,一路被点亮的灯柱散发着微弱的烛光,将燕挽亭面部有些凛冽的面部线条照射的柔和了许多。
李凤游站在燕挽亭身后,抬眼偷偷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满头墨染的青丝在微风下轻轻的在她背后飘动。
“殿下又不束发了,陛下每回瞧见都要训殿下。”
李凤游轻声道。
“不束,束着头疼,这般虽然有些乱,但我舒畅些。”燕挽亭抬手轻轻的抓起几缕垂着肩侧的发丝,轻轻挑起唇角,笑容有些怅然。
柔弱丝滑的发丝随着风慢慢的在她指间划过,有些痒。
“殿下,夜了,可是要回殿歇息。”
“再晚一些吧,我想去梨树下走走。对了,我叫你安排下去的人你可安排下去了。”
燕挽亭的眸子黯了黯瞬间又亮了起来,一丝冷光掠过眸间,连带着声线也冷凝了一些。
“失踪,怕是遭遇不测了吧。罢了,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行事的确诸多不便,叫他们小心一些吧,都老实一点,告诉他们要慢慢来,我不急。”
燕挽亭笑了笑,唇角的笑容在烛火下冰冷讽刺。
“是,属下会吩咐下去。”李凤游握紧右拳贴着胸口,恭敬而卑谦。
“凤游,你可觉得,我如今变成这般模样着实可怕。”
燕挽亭停了步子,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了口,她垂头,眸中的光亮仿佛天上破碎的星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
“不,殿下就是殿下,在凤游心里,殿下永远都是主子,无论殿下变成何样,凤游都誓死追随,这是凤游与殿下的盟约。”
李凤游眸中炙热坚定,看着燕挽亭的模样,就像是追随着太阳的夸父。
“经历过地狱的人,总是会变的,只要从地狱走了一遭,便会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阻扰我。”
燕挽亭低头轻笑出声,眸子越来越暗,漆黑的瞳孔仿佛融入黑夜般,声音冰冷低沉,似野兽的低吼声般刺耳威慑,叫人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弱弱的说一声,今天双更哦。
断更三天,可不是作者菌的错,都怪你们这些狗子,你们都不催更。
哼,作者菌才没有推卸责任。
这些天可忙可忙了呢,要解决好多事情,那个拉着作者菌不让作者菌起来的臭床,还有那些讨人厌的游戏,可烦人可烦人啦。
摸摸,不许骂作者菌,作者菌那么可爱,你们下的了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