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手送到江询言手中,那这三人对江询言来说至关重要。”
李凤游点头。
“殿下,若是给他们传信的就是那三个细作,被我们阴差阳错的擒住,那江询言会否与那位叛国的高官暗中联络。”
燕挽亭思忖了片刻,摇摇头。
“此时,他们会更加谨慎。不过,依照江询言那诡计多端的性子,他或许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所以江询言现在的行踪,你们要更加紧密的查探,他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通通与我汇报。”
“卑职领命。”
燕飞城东角,望山殿。
穿着侍卫衣裳的男子,身子微微颤抖跪在江询言面前。
“王爷,昨日派出去的人,并未找到他们三人。”
江询言收起手中的折扇,温文尔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冷峻,他微微低头看着那位跪在地上的侍卫,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愠怒,他冷哼一声。
“蠢货,谁叫你们去找的。”
“王...王爷昨日回来,不是...不是说绸缎庄的暗探不翼而飞了吗。”
江询言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浑身颤抖,额角渗出冷汗的侍卫。
“本王说人不见了,何时说过让你们去寻人,他们会无故消失,定是被人发现掳走。掳走他们的人,或许就守在一旁,等着像你这样没脑子的人自投罗网,或许你们昨夜早就被人盯上了,后头跟着几条尾巴,大摇大摆的跟在你们身后,到了这。”
侍卫摇摇头,面色惨白双眸空洞。
“王爷,卑职回来时,并未发现....并未发现有人跟在身后。”
江询言仰头闭眸无奈一笑。
“谁把你这蠢货带来的,小玲,去把叶青弦叫过去。”
一旁抱着茶壶的小丫头有些慌乱的放下茶壶,转头连忙跑了出去。
“奴婢这就去。”
江询言轻轻转了转脖子,如玉的温和君子面庞上显了几分戾气,他睁开眼,双眸带着恨意的杀伐。
“你知绸缎庄的那三人,是本王费了多少心思才培养出来的吗。他们三人死了,本王又该折多少人,才能在派三人代替他们的位置。本王本就心烦意乱,偏你一个自作聪明的蠢货,还敢给本王在这关头上找麻烦。”
侍卫脸色青白,他连忙开始拼命的磕头,额骨重重的磕在坚硬的石板上,一会就磕出了血迹。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卑职再也不敢了。”
许是他会错了意,昨日他跟在江询言身后,随着江询言去了绸缎庄。
回府后,江询言在他身前,轻声道。
“人不见了,呵,能去哪。”
话说完后,便轻轻挥了挥手。
侍卫便以为江询言是属意让他去寻人,到了夜里,便说收了江询言的口谕,要外出寻人。
心在胸口砰砰的狂跳,额头的痛他一点都未曾感觉到,因他此时已经被那巨大的恐惧感淹没了。
额头突然一凉,磕头的侍卫停住了动作,他慢慢的瞪大了眸子,缓缓抬头。
那是一双猩红邪恶的双眸,蕴涵着无尽的杀意,让人本能的畏惧。
“啊...”
侍卫轻轻张开了唇瞳孔放大,却才发出声音,便觉得喉口一痛,一片血色便从他脖颈间溅射出去。
江询言的折扇扇骨上不知何时,竟现出一片薄如纸片的刀刃,那锋利的刀刃轻松的割开了那侍卫的喉咙,不沾一丝血迹的就被江询言收了回去。
割开的伤口疯狂的涌出鲜红的血,那侍卫瞪大双眼,伸手掐住自己的咽喉,仿佛想要给自己止住血,但是那伤口太深,血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浸湿了他胸口的衣裳。
不一会,他就扭曲着身体,像只痛苦的蚯蚓在地上挣扎了一会,才慢慢没了声息,痛苦而绝望的瞪大双眸,僵硬的死去了。
江询言冷冷的看着躺在面前死状凄凉的尸体,有些厌恶的撇了瞥唇角,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块白锦帕,轻轻擦拭着刚刚触碰了那死去侍卫的折扇。
“卑贱的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要周末了,嘻嘻!
这周要去看电影,想看最近很火口碑很好的那部泰国电影!
天才枪手!
有没有看过的受受,好不好看呀!
好了,晚安了,受受们!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