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动,这膏药未干,效用可就减半了。”
燕挽亭定住了步子,仰头微蹙着眉,倒是显得有几分宠溺无奈。
突然,一声尖锐的拨琴声入耳,仿若拔剑的锋鸣。
让燕挽亭和诏袖都惊住了。
她们不约而同的偏头,往一旁的那栋阁楼望去。
一身白衣的夏秋脸端坐在阁楼的屋檐下,身前摆着一把琴,桌上还放着一个正在燃着熏香的小香炉。
福安倚在屋檐的栏边,托着脑袋正专心的看着她。
夏秋潋,面容清冷的拨弄着琴弦。
琴音由低转高,由缓转急。
彷如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子,突然骤变成了一个穿着铠甲上阵杀敌的女将军。
温柔的琴音变成了杀人的利刃,杀伐之意涌现而出。
叫人提这一颗心,满心的激荡,仿佛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
燕挽亭仰头看着阁楼之上的夏秋潋,神色有些恍惚。
这样的场景,曾发生过无数次。
她与凤游漫步在湖边,夏秋潋在阁楼上弹着琴,她不时的抬头依恋的看向夏秋潋。
凤游总是不识趣的在耳边嘀嘀咕咕的让她低头小心看路。
那一切仿佛就在昨日。
曲声突然戛然而止,显得有些突兀。
而后靠在栏杆边的福安惊讶的蹬了眼,快步走到了夏秋潋身边。
夏秋潋眉头微微一皱,随着福安,两人一同快步进了屋子,直至不见身影。
诏袖抚了抚掌,敬佩的叹道。
“献妃娘娘的琴声当真干脆激荡,就连奴家这么一个弱女子,听了有有几分想上战场杀敌的冲动。娘娘不仅相貌美,就连琴也弹的这般好,真是让奴家羡慕的很。”
燕挽亭回过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本宫有些倦了,诏袖姑娘若是想继续走走,便让阿素陪同姑娘四处逛逛,华清宫的景色还是不错的。若是姑娘想回去歇息,也由阿素领姑娘回房歇息去。”
诏袖垂头笑道。
“这里的景色的确不错,奴家还想再走走。”
燕挽亭招了招手,远远一直跟着她们的阿素,几乎是小跑着,眨眼就到了两人身前。
“阿素,你陪着诏袖姑娘吧,华清宫大,免得诏袖姑娘迷了路。”
阿素恭敬的行礼。
“奴婢领旨。”
燕挽亭转身离开了。
不过她倒是没回房歇息了,而是去了夏秋潋刚刚弹琴的沁风阁。
她上去时,福安正在给夏秋潋包扎。
一旁的白布上,还有点点鲜红的血迹。
燕挽亭到门口时,都未曾有人发现她,直到她站在一旁皱眉沉声问道。
“怎么了。”
福安头也不抬的答道。
“琴弦断了,娘娘她的手给琴弦割到了。”
一回答完,她才发现不对,僵着脖子一点一点的抬起头,双眸瞪大带着惊惶看着燕挽亭。
被....被抓住了。
只是燕挽亭皱着眉头看着夏秋潋受伤的手,看也不看福安一眼,伸手轻轻的抓住夏秋潋的手腕,问道。
“伤的如何,伤口深吗。”
夏秋潋面容清冷,她看了燕挽亭一眼,挣脱了她的手,淡淡道。
“不碍事,殿下不是正陪着诏袖姑娘吗。怎么说诏袖姑娘都是殿下的客人,这般丢下客人,自行离开,恐怕不妥吧。”
“我让阿素陪着诏袖姑娘到处走走了,与其关心她,秋潋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伤口吧。”
燕挽亭抬眼看了夏秋潋一眼,唇角不动声色的挑了挑,她又伸手霸道的抓住了夏秋潋的手,想看她的伤口。
夏秋潋今日似乎有些倔,指上还有伤,却还要用力挣脱燕挽亭的手。
“本宫说了,不碍事,不劳烦殿下关心。”
“你...”
怕夏秋潋这般用力拉开伤口,燕挽亭只得松手。
福安蜷在一边,默默的从袖间的一瓶金疮药放在桌上,趁着燕挽亭不注意,蹑手蹑脚的偷偷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沉迷吃鸡,不可自拔!
不过作为一个游戏废,能拿着枪被人徒手爆菊,估计只此一家了。
就算是这样,就算是才降落就被秒杀,我也绝不退缩!
然后呢,我的读者群,也差不多要变成游戏群了!
有没有受受喜欢吃鸡农药的,可以加作者菌的读者群哦,群号在文案上有。
另,昨天作者菌文下突然多了两个直男癌评论,作者菌没有回复她们,只是想在这里统一说一句。
女人爱女人,爱的不仅是肉体,更是灵魂,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是如此。
那些说被男人睡了,就是贱货就没资格当女主的人,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句。
如果两个人相爱,对彼此忠贞。那过往的肉体纯洁与否,不是爱的标准,而是狭隘的心理产物。
我就说这么两句,其它的不多说了。
就这样,要玩游戏,或者游戏玩的好的受受们记得加群阿,带我飞阿~~~~~~